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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呆呢?”
赵玄祐低沉的声音打断了玉萦的遐思。
“爷,”玉萦猛然回神,才发现赵玄祐已经站在了自个儿近前,方才还坐在椅子上的两位公主已经不见了身影。
走了吗?
“胆子不小啊,公主起驾都敢不行礼了。”
侍奉主子的时候分神可是大罪,玉萦喏喏道:“奴婢知错了。”
赵玄祐阴晴不定地看她一眼,转头看向一旁的赵岐。
“两个时辰到了,殿下今日可以歇息了。”
“到了吗?”赵岐还维持着马步的姿态,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比起平常的中气十足,赵岐此刻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连旁观宜安和宜宁你来我往的一场戏,都提不起精神出言讥讽。
赵玄祐“嗯”了一声,赞许道:“殿下今日做得很好,令臣刮目相看。”
老实说,赵岐跟着他练功才三日,今日即便没法练两个时辰,也在情理之中,没想到他竟然坚持下来了。
听到赵玄祐夸赞自己,赵岐都没力气说几句狠话耍威风,只能点了下头。
“万事开头难,明日殿下再练两个时辰,便会如之前练一个时辰那么轻松。”
赵岐想站直身子,腿一软朝旁边倒去,还是玉萦和元青眼疾手快,一人一边扶住了他。
“殿下当心。”
因见他倒下,他那两个侍卫银瓶和牧笛也从院外跑了进来,将他搀扶住。
“先送殿下回去吧,让太监替他按一按腿,我会跟裴大人说一声,下午的课晚一个时辰上。”
“是。”
赵玄祐说得言简意赅,毕竟,银瓶和牧笛都是习武之人,明白这种时候该怎么处理。
等着他们主仆三人离开小院,赵玄祐转头看向玉萦。
在院里陪着赵岐站了许久,暑气已熏蒸得她额间冒了薄汗,说来也奇怪,出汗原是件窘迫的事,可玉萦出汗并不难看,一张脸仿佛被水浸润过一般,肌肤愈发显得娇嫩。
“爷。”玉萦讨好似地望着他。
赵玄祐径直往屋里去,待房门一关,方冷冷道:“天天围着他打转,你也不嫌累。”
去书房的确是玉萦争取来的,今日却是冤枉啊。
玉萦苦着脸道:“不是奴婢想围着殿下打转,是殿下快要坚持不住了,让奴婢陪在旁边说话,好分一下神。”
“他有随从,为何要你陪着说话?”
她怎么会知道?只能小心翼翼地开口,“大概是殿下那两个随从看起来话少吧。”
玉萦讨人喜欢这事,赵玄祐当然很清楚。
为了玉萦,他没少破例。
对赵岐这个毛头小子,赵玄祐倒是没别的想法,只是玉萦前儿才伤了腰,从早到晚陪着他闹腾,不知道几时才能养好。
赵玄祐没好气道:“躺下歇会儿,往后没事少出门转悠。”
“多谢世子,奴婢能有这么好的主子,是奴婢的福气。”玉萦还真的累了,依言脱了外裳平躺到榻上。
腰背在这一刻彻底松弛了下来,令她忍不住舒坦地“嗯”了一声。
这声音又细又软的,勾得赵玄祐噌地一下就起了火,跟着躺到榻上贴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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