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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要见陛下!”州长大声吼叫起来,“陛下!我是被冤枉的!都是这个女人!是她冤枉了我!”
州长如跳梁小丑一般,大声吼叫了许久,皇帝并没有现身,扣押他的暗卫也只是死死将他按住,并不理会。
他喊的嗓子都哑了。
温毓瑶都有些于心不忍,轻轻一挣,那束缚着她的绳索就被震得寸断,“州长,你还是别费力气了。”
“不如……认命吧。”
“你也知道,西蛮皇帝的性子,怎么可能容忍有谋反之心的人还在这世间好好活着呢?”
“我没有谋反!我没有!”
“陛下明鉴!请陛下明察!”
州长声嘶力竭起来,温毓瑶的话,他怎么可能不明白,温毓瑶看上去是在宽慰他,实则却是在告诉他,他已经无力回天,是一个死人了。
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认命!
可惜,不论州长怎么叫唤,陆皇帝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直到州长和那些官兵被暗卫押回大牢,一路上,州长都在怒骂温毓瑶,致使一条街上的百姓都对温毓瑶这个名字耳熟能详了。
陆皇帝的暗卫还细心地问温毓瑶,需不需要把州长的嘴巴堵起来,温毓瑶却说不用。
“被他们知道没什么不好的。”
温毓瑶一路上,揭开了自己隐瞒身份佩戴多日的头纱,将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着。
陆皇帝为照顾温毓瑶是女子的身份,特地给她安排了马车,可是温毓瑶非但没有坐马车,反而跟在暗卫头子身边,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她昂首挺胸,走得颇为骄傲。
这倒把一路上的百姓们都看傻眼了。
“我没看错吧?那是个女人?”
“女人怎么可能和尊贵的皇家侍卫走在一起,还不遮蔽面容,这简直是倒反天罡。”
“你看到了吗?那个侍卫竟然还对这女人很是客气,这女人不会是皇帝的新宠吧?”
“可是我也没听说皇帝又宠幸了哪个宫女啊?”
“呵呵,你是什么身份,皇宫里的事情,你怎么可能知道的那么清楚?如果不是新宠,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跟着侍卫大队一起走,还走在那么多男人的前面。”
民众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七嘴八舌起来,虽然他们都是些不明真相的人,却通过胡编乱造构造出了一个他们想象中的“真相”。
那又如何呢?
真正的真相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人只相信自己相信的。
沈逸则一直跟着队伍在走,就跟在一个离温毓瑶不远不近的地方。
他甚至心中产生了一股无名火,沈逸则就想知道,温毓瑶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他来。
温毓瑶给他传信,让他到此处接应,他人是来了,看了一出好戏后,还没有和温毓瑶见上一面,说上一句话,温毓瑶就头也不回地跟着西蛮队伍走了。
那时,沈逸则刚伸出胳膊,想和温毓瑶挥挥手,却看见温毓瑶头也不回地跟着西蛮的军队走了。
沈逸则在原地石化了都,他还想等着温毓瑶想起他来,能回来找他,可是等啊等,等得他都快看不清楚温毓瑶的背影了。
没有办法,沈逸则只好按下心里的气,急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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