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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凝眼角抽了抽,表情从不自然,变成了极不自然。
虽然裴之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但她还是不想平白无故吃这个亏。
“回表哥,人是我伤的。”
听见沈知凝承认自己的罪行,两姐妹心底乐开了花,不管这事情起因是因为谁,只要她最后承认人是她伤的就行。
裴念安看向方梨,两人对视一眼后,眼底充满得逞之后的兴奋感。
但很快沈知凝又开口道:“人虽是我伤的,但是这投壶游戏却是表姐逼我玩的凝儿一个从小县城来的女子,自然是没玩过这么难的游戏,况且那箭矢有多重表哥你也知道,凝儿一时失手伤了表妹倒也正常。”
裴念安的性子裴之也是知道一二的,她仗着是二房嫡女,而且自己母亲又有管家大全的身份一向在府里横行霸道惯了。
往日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想理会女儿家间这些琐事,可没想到自己的纵容竟娇惯她到了如此地步。
他看向桌上的那支红宝石金钗,目光渐渐冷了下去。
裴之目光深了几分,他走上前去,将手中的箭矢不轻不重的放在桌上,然后拿起了手边的金钗。
“那这金钗,也是你们游戏的赌注吗?”
男人声音并不大,但无形之中压迫的气势却让亭内温度骤降。
沈知凝蹙眉。
这件事的重点不应该是裴念安吗?又关这钗子何事?
“表姐说游戏应当有些彩头才好,我输了,那便把头上这根金钗给她了。”
裴念安“啧”了一声,沈知凝这话说得,显得她跟巧取豪夺一样,她让表姑娘用真箭,可不明摆着就是让她输了自己好赢得那根钗子么
看似在讲述事实,实则在火上浇油。
不行,她决不能让沈知凝那个贱人赢得先机!
于是她使了个眼神,方梨立刻会意,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挡在沈知凝身前。
“表哥此次应该真是表姑娘不小心擦伤我的脸的,梨儿本应该念在表姑娘初来上京的份上宽宏大度一些,可刚才脸上的伤实在是太痛了,这才没忍住哭了出来,还请表哥不要责罚沈姑娘”
方梨柔柔跪在裴之脚边,杏眸湿润,说话时颊边还挂着一滴泪。
真真是我见犹怜。
如果是普通男人,看到这一幕早就心疼了,可她现下面对的是从不近女色的裴府嫡子。
裴之禁欲的脸上窥探不出来一丝情绪。
他淡淡的目光一直盯着那根金钗。
不知为何,一想到表姑娘把自己送的钗子随意就可以当做游戏的赌注,他心中就有一丝不满。
盯了半晌后,他收回目光。
冷着脸看向站在一侧低着头的表姑娘。
“随我回修竹阁。”
等沈知凝反应过来这话是给她说的后,男人云锻锦衣的衣角已经消失在了凉亭内,随之带走的还有她从发间取下的金钗。
裴之一离开,亭内的人都松了口气。
刚刚还在地上柔弱到不能自理的方梨也生龙活虎般站了起来。
想到裴之临走时撂下的话,裴念安瞬间变得趾高气昂。
她就知道,沈知凝那小贱人再怎么说,她到底也不是裴家的血脉,表哥在关键时候还是会偏向自己的。
呵呵这下不用她出手,表哥也会帮她狠狠教训沈知凝一番!
方梨戴好面纱,也得意洋洋地看向沈知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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