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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一眼就认出那木牌,那个在太守府摘下荷包给他的府兵腰间挂着的就是这样的木牌,当时那府兵还说,这是太守府的信物!
谢子怀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
琳儿抓着谢子怀恳求:“子怀哥,我记得你与卢太守关系很好,你能不能带我去见他,让他查一查,到底是多大的能耐,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杀人满门?我现在真的不知道,到底这大名府哪个是好人哪个是恶魔!”
陆锦看向谢子怀,万一真是卢龄干的,这么去找,岂不是自投罗网么!
“若是能查到那人到底是谁,我必当牛做马报答子怀哥和嫂子!”
陆锦倒是被“嫂子”这个称呼惊到了。
“你早就知道我是女子?”
琳儿点头:“其实昨日我爹试图让子怀哥带我走,她知道我
……我倾慕子怀哥已久,想把我托付给他,我爹眼神不好,并未看出你是女子,但是我却看出来了,子怀哥对你很好,以他的性子,若不是成亲的娘子,不可能如此那般对待你的,我不想连累你们,更不想为难子怀哥,就没有戳穿你,算是给我自己一个台阶下……”
这样就说得通了,陆锦心中的疑惑算是解了。
“你舅舅家是不是还住在城西?”谢子怀问琳儿。
“是。”琳儿点头。
“你先去舅舅家说一下家里的情况,我们去太守府走一趟,天黑时在这里汇合。”
听说谢子怀要去太守府,琳儿泪眼汪汪跪在地上感谢。
陆锦把人扶起来,擦掉眼泪。
“你放心,我们一定帮你找出凶手,还你一个公道!”
太守府,卢龄正扶着娘子喂吃的。
按照陆锦交代的,产妇排气后便可以吃些流食,卢夫人忍着小腹疼痛倚靠着相公,小口喝着粥。
丫鬟抱着孩子哄着,抬头看到老爷这般心疼夫人,红了眼眶。
“老爷,你待夫人这般好,我真替夫人开心,这两日夫人肚子上的伤口疼的厉害,奴婢看着实在心疼的很!那女大夫在夫人肚子上割了那么大一个口子,简直是要害人命!”
卢夫人给丫鬟使个了眼色:“不可胡说!若不是陆大夫,我们母子说不定已经与老爷天人永隔了!”
卢龄放下粥碗,叹道:“女人生子如走了一遭地府,夫人,咱们就要这一个孩子绕膝足矣,为夫再不会让你受苦!”
“老爷,为夫君诞下子嗣兴旺香火本就是做妻子的责任,你不必介怀。倒是你,上职时务必注意安全,不要什么事都冲在前头,看你额头这伤,若是再偏一分,就打到眼睛了!”
卢龄摸了摸额头的伤口,一副淡然模样安慰道:“无妨,区区小伤,已经不疼了。”
太守府门口当值的府兵正是昨日带陆锦回来那位,听陆锦说是回来复诊的,直接把人引入院中才去后院禀报。
而陆锦和谢子怀再次确认了一下,太守府每个府兵腰间的确都挂着蛇与铃铛图案的木牌。
昨夜抓了琳儿的,果然是太守府的人。
两人交换个眼神,准备随机应变。
听说陆大夫回来复诊,卢龄立即让人把她引过来。
陆锦进屋,一眼就看到了卢龄额头上的伤口,心中更加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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