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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决脑子里嗡地一声,强烈的求生欲让他肾上腺素飙升,一把扯掉身上的蛇,滚下床就跑。
然而还没跑两步。
剧烈的腹痛来袭。
他疼得呕出一地秽物,蜷在地上浑身发抖。
一双手将他抱了起来,温柔,却又不容拒绝,带着夜露寒气的怀抱像个人体牢笼,将沈决牢牢地桎梏在其中。
祭雁青贴着他的耳朵,温热的吐息好似蛇在耳边吐信。
“阿决,乖一点,不要再想着离开。”
“你离不开的。”
你离不开的,离不开的……
他一碰到祭雁青,就不能控制自己,他近乎魔怔的痴迷着祭雁青的触碰,祭雁青的亲吻,祭雁青的所有。
但那不是他想要的,是蛊。
是蛊在驱使着他的身体。
心口处蛇咬出的伤,汩汩流着血,刺痛感仿佛真的传递到心脏。
祭雁青吻了吻满脸泪水的他,像是在给沈他安抚。
“只要阿决听话,我就不让你难受。”
……
“!”
沈决大喘着气从噩梦中惊醒。
他仓惶向四周看去,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不远处的人家亮着灯。
四周现代风的墙壁,摆设给了沈决一丝丝安全感。
可心口剧烈疼痛的真实感仿佛他真的被蛇咬了。
沈决跌撞跑到卫生间,扯下被冷汗浸透领口处的衣服。
摇晃模糊的视线里,他心脏的位置真的有两个血洞!
沈决呼吸一瞬凝滞。
梦境与现实交叠,他竟分不清自己此刻究竟在哪儿。
沈决猛地后退两步,不小心撞倒架子,架子上哗啦啦掉下一地瓶瓶罐罐。
叮铃哐啷一阵乱响。
他使劲揉了揉眼再去看镜子。
心头处的皮肤完好无损,那早已愈合的咬伤,变成淡粉色的疤痕。
没有流血。
是他的幻觉。
沈决紧绷的神经仍狂跳不止,他扶着墙,踉跄走到客厅,翻找出金发男人给他制作的,睡前吃过三粒的胶囊。
三颗是最大的药量。
这个药仍然不够抑制情蛊。
它的药效太短了,沈决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又心慌噩梦难忍。
可沈决现在迫切需要它来镇定自己。
水也不喝,急切倒在手心三粒干嚼了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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