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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刘厂长夸我,”
杨咏晴双手一摊,做了个搞怪的表情,“怎么可能吗?他净会拿人寻开心。”
“那也不是没可能,你人好干活又不娇气,被夸也正常。”
周远的无心之言,顿时惹得身后谢萍不满,“哎,周远,你说啥呢,我人不好?干活儿娇气?”
“得,我说错话,欠打,您饶了我吧。”
周远难得的拱拱手、讨饶,众人嘻嘻哈哈打闹,朝小酒馆走去。
夜幕已经慢慢降临,商铺陆续开了灯,街上为数不多的路灯也渐次亮起来,夜风吹在身上清新凉爽。
夜市街熙熙攘攘,人潮涌动,与商场不遑多让。
周远带着他们左拐右拐,来到一个家庭式的二层楼房前,门口竖块闪闪发光的灯牌,上面用彩灯歪歪扭扭地绕了两个字:“花香”。
“这是咱厂里一个以前的工人开的饭店,饭菜实惠、量大,平时大都是厂里人来这儿打打牙祭,也算是支持自己人。只是……我始终闹不明白,一帮糙汉子吃饭的地,为啥叫‘花香’?听着怪别扭的。”
“你不明白就对了!”
一个腰大膀粗、颈上纹刺青的男人,手里端着跟小山坡似的杯盘碗盏,侧身从里面走出来,周远忙为他拉开门,那人还不忘腾手丢一颗烟给周远,“这是刘厂长给取的名,得问他。”
几人走进店内,发现外面看着不起眼,里面装修倒还挺别致,回字形的设计,上下两层都有座位,周远好热闹,选了大厅一张6人桌。大家开心的坐下来,左看右瞧,很是稀奇,填好菜单后,坐等上菜。
四周邻桌的人,无不在喝酒划拳聊天,不乏有面红耳赤、赤膊上阵者,他们嗓门高亢、声音激昂,仿佛如此能将疲累和郁结一扫而空,一抒人生恣意豪情。
看的周远也不禁跟着心痒痒,他扭头一看,周发和王二胜也是如此,当即看向另外3人,“要不咱们也喝点酒吧,好不容易出来一趟……”
水泥厂怕出安全事故,坚决不让喝白酒,就是啤酒也得是下晚班之后才能喝,还只允许私下里喝,因此中午在食堂喝啤酒都得遮遮掩掩。
他话没说完,周发和王二胜已经兴冲冲地跑去前台,两人要了十瓶啤酒,另加两瓶白酒,一人手里拿五六瓶,晃晃荡荡走回来,“要喝就得喝个痛快,今天这些,啤的加白的,咱们不醉不归!”
周远没好气地冲他俩嚷嚷,“你俩小兔崽子,今天是打算交代在这儿了?”
“哎呀,哎呀,毛毛雨啦!”
他俩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怪腔怪调,惹得大家伙儿哈哈大笑。
很快,第一盘菜端上来,辣椒炒肉,菜色鲜亮、香味扑鼻,几人早饿了,也都不客气,立刻开始吃起来。
周发和王二胜边吃边拧开白酒瓶,倒满六杯,一定要每人都喝点,两个女孩子也不能例外。难得今晚兴致好,周远和代佳炜由着他俩胡闹,杨咏晴和谢萍也只得喝下各自面前的白酒。只是实在没想到白酒如此辛辣,两个女孩子连声咳嗽,最后杨咏晴提出以她俩今晚每人喝掉一瓶啤酒为条件交换,如此,周发和王二胜两个促狭鬼才作罢。
又陆续上来几个菜,饭菜吃到一半,酒酣人热,大家话都多起来,相互混打混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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