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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有卫国在的时候,写东西的效率也总是不高的。
总是写一会,就盯着他发一会呆,然后傻笑,絮叨地说着寝室里面的事,打工时遇到的稀奇事,然后缠着他说他的看法。
她说很多很多话,好像没有被好好地爱过,总是想得到他更多的关注。
许少禹很认真地画画,总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她,有时话太密了,他就笔一停,皱眉看她,招手让她过来,转身表示很无奈地张开双臂,阮云眉开眼笑地跑进他圈的半圆搂着他脖子,又故作不在意地把散开的唇角聚拢。
“小讨厌鬼,”
许少禹扯她的衣角让她坐到他腿上,脸往前唇轻吻她的,含住她肉肉的下唇,她止不住的笑,爱极了他的亲眤,她也吮他的唇,这样的亲密才让她有点安心。
他又怎么不知道她的小伎俩,忍不住加深这个吻,直到让她喘不过来气。
有时,他想逗逗她,假装漠不关心她的话题,任她说到词穷,也只是在自己的画纸上涂涂抹抹,然后就看到她眼里的光渐渐淡下去。
她好像预见了什么,眼睛垂下去盯着自己的本子,破碎的表情让他开始痛恨自己。
他跟她道歉,她低着头躲避着他的眼睛,勾起嘴角说,有时候卫国太粘人,我也觉得它烦。
她想她太贪心了。
许少禹心疼,眼里涌上丝丝情意,佯装生气地说道:“你是嫌我烦人还是卫国烦人?”
阮云抬头笑,有种幸福感直冲天灵盖。
她拉低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唇啵啵啵的亲了好几下,又眉眼含笑的双手捧着他的脸使劲揉捏,看他英俊的脸变成猪头模样。
“我看你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许少禹龇牙。
“这个人是我的,我想怎么搓怎么搓。”阮云斜着眼睛宣示主权。
“好的,好的,是你的,都是你的。”许少禹切齿,回手使劲搂紧她,低头就亲过来。
速度快的阮云仍睁大眼睛在看他。
“闭眼。”他的眸半眯,长长的睫毛掩住了他的眸光,低哑的嗓音让阮云酥了大半的身体。
他舔着她的唇角,吮着她的唇珠,仿佛她是一道大餐,耐心品尝。
“你怎么每次亲吻都像就义一样,牙咬得死紧,”他在她的唇间轻笑。
从眯着的眼缝里,她可以看到他睫毛上缀着的细碎光芒。
因为不相信……,
不相信这细碎的光芒是属于她的,不相信笼罩着她的他的气味是真实存在,
春天过后是夏天,秋天过后是冬天,她在最幸福的时候深深担忧,到底不相信是虚晃的,还是笃定是虚晃的。
许少禹……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勇士之剑吗?
其实最早的勇士是没有剑的,陪着他成为勇者的可能只是一截平平无奇的树枝。
然后他带着最后变成勇士之剑的它打败了恶魔和妖怪,然后它就变成了勇士之剑。
“咳,今夜纱厨枕簟凉啊!”
“有人又在呆望天空了,那些云卷云舒的画面里,每一帧都是你啊!”
不理安东的话,阮云每天都呆呆的,
平时也没有经常在一起,可是不在一起了,感觉心里空了好大一块,
走路的时候会想到他,吃饭的时候会想到他,洗头的时候会想到他,上课的时候更会想到他,想他在干什么,想他会不会想自己。
她会把她的思念留在纸上——
她会写,我要变成一朵花瓣,飘在你翻飞的衣袖上,当你沐浴后,湿发滴着水,穿过林荫小道,你会嗅到这花香,却不知道这香气是从我身上来的。
当你吃过午饭,坐在林荫处休息,那棵树的阴影落在你的头发和膝上时,我便要将我的小小的影子投在你的面前,投到你目之所及的地方。
她天天翻看着她的相机,每一张放大再放大,她的灵魂好像成了寄居物,他在,她的世界忙忙碌碌,现在,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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