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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长被刘伯温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也不顾什么体面了。
刘伯温一脸风轻云淡,道:“吾自从离开应天回青田后,便不再管江浙文党的事情,各人有各人的命,太师,你我都这把年纪了,半边身子都快要入土了,何必要为难自己呢?有些事该放手便放手吧。”
李善长负气离去,他看出来了,刘伯温属狐狸的,油滑得很!
“太师,慢走。”
刘伯温送别李善长,结果换来李善长一声冷哼,这位韩国公是真生气了。
待刘琏送客归来,忧心忡忡地问刘伯温:“父亲,各地正印官的事情,我们当真不管吗?”
刘琏内心有几分认同李善长,朱皇帝的强势有目共睹,若任由朱皇帝继续惩罚下去,早晚有一天,刀会落在浙东文党的头上。
刘伯温在浙东文党里举足轻重,不是他一句“不理”就能彻底切割的。
刘伯温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瞪了刘琏一眼,道:“管?拿什么管?这件案子兹事体大,为父敢插手,就是在拿刘府几十条性命做赌!”
德庆侯廖永忠的私盐案够大吧?可那私盐案牵扯的范围,与这空印案无法比拟,这次不知有多少人要受牵连,人头落地。
刘琏被训斥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胡说。
刘伯温看了儿子的反应,语气缓和了些,说道:“那些持着空白印册来京城的正印官,本身已经触犯了国法,他们胆大妄为欺君罔上,是该好好治理了,你是不是觉得李善长说得有几分道理?”
刘琏犹豫片刻,说道:“孩儿……不敢。”
刘琏说的是“不敢”,而非“不是”,站在他个人的立场上,他内心倾向于支持李善长,毕竟,他刘家也属于士大夫。
刘伯温流露出一抹笑意,道:“李善长说的那一套,与前元有什么区别?前元才过了多少年便土崩瓦解,大明真按照李善长的路子走,非步前元的后尘不可,儿啊,你记住今天为父的话!”
刘伯温内心是支持朱元璋的,他做了多年的御史中丞,归养青田前一直持身中正,公正严明,他深知,就算朱元璋不派毛骧抓人,由三法司三堂会审,那些欺君罔上的官员,也得受罚,区别是部分正印官有机会填补文书,逃脱责罚。
诚意伯府外,李存义扶着兄长上了马车,轻声问道:“兄长,刘伯温怎么说?可愿意出面?”
李善长没好气地说道:“那条老狐狸肯出面才怪!回府!”
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能做的也做了,李善长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待后日朝会上,朱元璋的抉择。
皇宫,武英殿。
朱元璋正埋头批阅奏章,毛骧便来了。
“陛下,朝中重臣身边的密探已经全部启用,韩国公府那边,有了一则消息。”
从亲军都尉府开始抓捕正印官那一刻,埋在京城的亲军都尉府密探,即开始严密监视。
“哦?”朱元璋抬起头,道:“说说吧,韩国公做了什么?”
“韩国公及其弟下午从后门离开,前往诚意伯府,在诚意伯府待了快一个时辰才出来。”
朱元璋露出玩味的笑容,喃喃道:“李先生竟去找刘伯温了?后续可有消息?”
“有!”毛骧翻阅了一下送来的文书,道:“从诚意伯府出来的时候,韩国公怒气冲冲的,很不高兴。”
朱元璋放下御笔,站起身来。
毛骧、云奇都随着朱元璋的动作陪着他往外走去。
“刘伯温啊刘伯温,你就和汤和一样,都属泥鳅的,哈哈哈哈。”
朱元璋的心情不错,空白印册一事爆发后,这是他第一次露出笑意,随即朱元璋道:“刘伯温那边可以松一松了,其他重臣的府邸,多上上心。”
毛骧躬身领命。
望着天边滚滚而来的乌云,朱元璋眼神变得深邃起来,“这天,该下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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