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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穗才刚找到一个卖柴的活,以后不能出去砍柴了那可怎么办?
香穗捏了捏手中的碎银子,觉得跟袁婶子坦白。
“婶子,我没有从树上摔下来。”
袁婶子扭头看了香穗一眼,她轻轻一笑,“你不用糊弄我,你还小,骨头腿儿软,好歹没有摔坏,你那么小总爬树砍柴,总归是不安全的。以后就在树下捡些小树枝就行了。”
香穗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这些日子袁婶子都看在眼里。
香穗说自己没有从树上摔下来,她便觉得是她故意这样说让人放心。
又走了好一段路,眼看着就到永福巷,香穗动了动握着碎银子的手指头,终是没有开口。
到了程家门口。
“你先回去,我回去给你拿药。”袁婶子叮嘱了香穗一句,径自回了严家。
香穗将枯树叶子倒在柴火堆旁,手脸都来不及洗就跑去西厢房将银子藏了起来。
等她出来打水洗脸,盯着盆里清澈的洗脸水她才发现自己的头发乱蓬蓬的像个鸟窝。
她忙伸手捋了捋,她就是这样毫无形象地在大街上跑了一圈?
怪不得那包子铺店家看她的眼神那样奇怪。
香穗赶紧洗了手脸,然后抬起湿漉漉的双手在头上抹了一把。
她晃着脑袋用盆子里的清水照了照,虽然还不是很整齐,但是已经没有那么乱了。
香穗扯下腰间的汗巾子擦了擦手脸。
袁婶子拿着个瓷瓶走了进来,“穗儿,快过来,婶子给你抹药。”
“来了。”
香穗抓着汗巾子,跑去了袁婶子跟前。
袁婶子一边涂药一边啧啧,“还好摔得不严重,抹了这个药明儿就能消肿了。”
香穗不知道袁嫂子给她涂的是什么药,刚抹上去的时候冰冰凉凉的,一会儿就慢慢地发起热来。
“老爷子的这个药,药效好得很,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再抹一次,明儿保准能好。”
袁婶子给香穗涂抹好,给小瓷瓶盖上盖子,顺手将瓷瓶塞到了她的手里。
香穗收了瓷瓶,乖乖点头。
袁婶子盯着香穗好一会儿,突然说:“穗儿,你说不是摔的,难道是被人打了?”
当初刚见香穗脸颊肿了一片,她想到的就是从树上掉下来。
刚才她涂抹跌打药的时候发现青肿的脸颊连一点儿划伤都没有,她便怀疑是不是谁打的?
确实是被人打的,香穗看了袁婶子一眼后低下了头。
袁婶子一看香穗这样,她还有什么不明白。
“谁打的?”袁婶子气呼呼地问,“男的女的?大人还是孩子?为啥要打你?你别怕,咱只要不输理,婶子找他去。”
袁婶子说着挽了挽袖口,一副要去跟人干架的架势。
香穗在严老翁跟袁婶子跟前一直都是乖巧懂事的,现下她跟人打架了,还有些不好意思跟袁婶子说。
在袁婶子的逼问中,小声地答:“跟……跟别人打架了。”
“打架?”
打架?那就不是单方面挨打。
袁婶子没有那么生气了,她心平气和道:“为啥?”
香穗只得将发生在城南树林的打架事件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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