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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识带我绕了大半个队舍,才到达正门。守门的死神见到她,也不问我的身份,就开了门。
墨迹印上的“十二”随着大门的开启,从正中裂开。
我出声向着走在前面的清识问道:“原来你进了十二番队啊。”
“嗯。”
单音节的回应后,她用着比正常走路快上一些的速度前进,将我又甩开了一段距离。
我维持着和她一样的步伐,也没有动疾步赶上她的念头。
就像她不曾回过头来等我与她并肩行走一般。
我们一前一后,沉默地向深夜的队舍深处走着。
绕过七八座款式相仿的房屋,拐了几个弯,花了十来分钟,清识这才在一间屋子前停下。
我看着不远处将整块区域围住的高墙,这才意识到她刚刚是直接从这里瞬步翻墙去找我的。而为了照顾不能使用瞬步的我,回来的途中绕了远路。
维郁清识推开虚掩的房门,撑着门回头看我。
在她的脸上,我看到了与白哉那时如出一辙的冷漠表情。
所有羁绊的丝线都干涸风化,连最后一点痕迹都被潮水冲刷干净,仅剩下旧时的记忆滑稽地立在原地。记忆仍像当初那样怀着满腔的感情和亲昵,闭上眼睛满怀期待地伸出双臂,却重重地摔在石板上。
然后我睁开眼睛,却发现除了自己之外,周围的一切都早已衰老死去。
曾经的同伴眼中是比初见时更甚的疏离,仿佛映射在他们虹膜之上的,并不是我这个人,而是脑海中一段疼痛而模糊的片断。
清识从柜子中拿出蜡烛,点上,橙色的光照亮了整间房间。她将蜡烛摆在桌前的烛台,开始在厚厚叠积的资料之中翻找。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十二番队队舍,但根据多次跑去十一番队串门的经历,我接着烛光环顾四周,立刻认出了这件房间的称呼。
“我们不会是在队长室吧?”
维郁清识连头都没抬,闷闷地答了声:“嗯,所以?”
我闻言先是吓了一跳,再三确认她身上只着了一件死霸装后,这才问道:“那你们队长呢,不在这儿休息么?”
在听到“队长”二字时,她明显皱了下眉头。
“送死去了。”
说话间夹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这真是从各个方面而言都是超出预期的回答,我眨了眨眼睛,实在想不出适当的回应。
“比起那种人,你怎么样?”清识话锋一转,声音放轻了些,“是不是感觉挺吃惊的?看你一头雾水的样子,朽木少爷没有向你说明?”
“我是有见到他……”
“那个没出息的男人稍微受到点刺激,就像豚鼠一样逃跑了,对吧?”
说是豚鼠有些不大恰当,毕竟白哉的pose摆得还是很到位的,离开的时候袖子甩的也很有范。
“那个,我真的已经昏睡了三十年么?”
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来,虽然种种迹象都能回答这个问题,但我还是希望能从什么人的身上得到答案。
“不对。”
维郁清识摇摇头。
还没等我做出任何反应,她续道:“即使是睡死过去,身体也还是会随着年龄增长的。而仍旧维持着当年相貌的你,正确地来说,是死了三十年。”
“……”
“但是根据报告来看,”她拿起手边的一叠纸,随手翻看,“你在朽木墓陵期间,除了意识没有恢复以外,其余体征一切正常,符合‘昏迷’的情形。很奇怪,不是吗?”
虽然一开始是关怀的问候,但似乎从中途开始就变成了认真的学术讨论。与数十年前还是学生时的谦虚内敛相比,面前的女死神言谈举止中带着领导者的强势,还有些口无遮拦的嫌疑。
她低头思考了一会儿,随即弯下腰,从纸篓里掏出一团被捏皱的纸团,摊开来,叹道:“找了半天居然是被扔在这种地方,真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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