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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姐姐是孪生的姐妹,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在一块儿生活了。虽然这么说,总感觉我们的关系很淡薄,那张和我一样的面孔,像是隔着一层纱,令人看不真切。
离开故乡之后,我的身体一天天地衰弱下去,那层纱也日渐厚重起来。
姐姐就要走了,我有这样的预感,在看清等待着我的结局后,她终于无法承受,要逃开了。纱布之后,我好像看见她疏离又恐惧的双眼。这样被疾病与饥饿折磨的孪生妹妹,只怕落在她眼里,就像是在看自己死亡的样子吧?
然后,在我七岁时的某一天,纱毫无预兆地,消失了。
【你……失忆了吗?】我躺在干草铺成的床上,带着点惊讶问她。
黑暗中,姐姐似乎挠了挠脑袋,回道:【呃,差不多吧,这么说的话比较容易解释。】
印象中,姐姐从未用如此轻松的语气说过话。
【比起那种事情,】她抓抓头发,很是烦恼的样子,【你们这儿,浴室是哪个房间?我要洗澡。】
我呆滞了一阵子,才试探着道:【是说……要用到清水的意思么?】
她起身在破旧的矮桌上摸索着,嘴里不忘念叨:【不然呢,这里的人流行泥浆浴么?】
【我已经一年多,没有见过干净的水源了。】
【啊——!】
我话音刚落,就听到姐姐发出一阵惨叫。她好像陷入了剧烈的痛苦中,缓慢地弯下腰,抱住自己的小腿。
【我好像踩到什么致命的暗器……】
【只是屋子里的石子吧?】我有些茫然,这里的人不是一直赤脚走路的么,怎么她突然间就变得不能承受了呢。
姐姐哆哆嗦嗦地摸上蜡烛,点着。
【卑鄙的石子,居然偷袭我全身唯一的弱点……啊——!!】
那是今天晚上的第二声惨叫,与第一声比,带了些凄厉的味道。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墙,好像那土石壁上附着恶灵一般。犹豫许久,她身处食指在上面一划,然后开始瞪着指尖上厚厚的灰尘发呆。
【怎、怎么了么,姐姐?】
【喂,你看这个,】她小跑到床前,把手伸过来,【这么厚的灰!我们是不是穿越到木乃伊墓穴里了?!】
我之前从来不知道姐姐对于灰尘反应这么大,觉得有点好笑:【你在说什么啊,这里是我们住的地方啊。】
姐姐想把灰擦在床沿,却把手搞得更脏了。很显然,床比起墙壁并没有干净多少。
【真够可以的,把自己的家搞成这样子,有没有搞错!】她难受地扯扯自己身上不合身的粗布衣裳,【这穿的也太搞笑了,什么品位啊,好伤皮肤的,我可是过敏体质,皮肤很容易发红……】
【不是家哦,我们的村子在三年前就被流寇烧光了,】果然是失忆,连这种事都不记得了,我只好出声指正,【这儿是因为房间的主人被杀了,我们才能入住一阵子。】
姐姐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扭头,声音飘忽地开口:【你说杀……什么玩意?有人死了么?在哪儿?是什么恶作剧么?】
我从草堆中探出手,指了指她脚下明显颜色深了一块的沙地:【就是在你站的地方。】
像猫一样,姐姐神经过敏地一跃而起,碰到了木凳,重重着地。
不一样的是,这次她没再抱怨微不足道的疼痛,只是表情空白地长大了嘴。
【卧!槽!】
中气十足地,姐姐憋出了两个我从未听过的单字。
——
begin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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