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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小偷未能为自己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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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静!肃静!】
小小的法官高坐于审判席之上,努力地想摆出严肃的神情。她身上穿着不合身的宽大法官服,银色的假发潦草地套在脑袋上,几缕粉色头发钻出了发套外,显得不伦不类的。
【接下来,要对无名的旅行者进行最初的审判。偷盗他人身份的罪人啊,你可承认自己的罪行?】
我坐在被告席上,双手被铐住,动弹不得。
余光中,观众席上坐满了人。但他们的身前好像蒙了一层雾,令人看不真切。仿佛法庭之上和那里,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她扑在木桌上,身子向前倾,细小的手指着我。嘴角还是调皮地笑着,但我清晰地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恨意。这可不行啊,司法的裁判长,怎么能把私人感情带到法庭呢?
【偷盗他人羁绊的罪人啊,你可承认自己的罪行?】
我张嘴想要回话,却发现嗓子如同被麻痹了一般,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真是冥顽不灵啊,】法官摇头叹气,声音清脆稚嫩,【到了这一步,还要苦苦支撑吗?没办法啊,传证人吧!恩……就是那个,草鹿的无名小孩。】
拥有与法官一样面孔的粉发小孩身着副队长的制服,凭空出现在了证人席上。她屈着膝盖,蹲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下巴,好奇地打量着我。
她听到法官对自己的称呼,咯咯直笑:【不对哦,我才不是什么无名的小孩呢。八千流,我是草鹿八千流,十一番队的副队长哦!嘿嘿,这名字是小剑给我取的呢,是个好名字吧?是小剑把我从草鹿那样地狱一样的地方带出来的,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们说好了……要一起变强的……】
证人一号说到这,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她从美好的回忆中回神,猛地抬起头:【——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被电击中一般,小孩一跃而起,双手用力扒住栅栏。她浮现出与年幼面孔不相称的狰狞表情,一双眼睛死盯着我,眨也不眨:【还回来……你这厚颜无耻的小偷……!把我的小剑还给我!!】
【我没有小剑不行的……】原本应该是叫草鹿八千流的小孩子泄了力气,顺着栏杆缓缓蹲下,【我的名字、我的羁绊、我的存在……都是他给的……】
她捂住脸,声音崩溃得变了调:【我别的什么都没有了。求求你,还给我,那是唯一属于我的东西,你不能、你不能……】
我麻木地坐在被告席上,看着这戏剧的演出。
四周被稀薄的白雾笼罩着,可视度只有我周围的两三米的距离。
观众席上簇拥着人影,好像也在窸窸窣窣地讨论这些什么,但我听不真切。
整个法庭仿佛是个舞台,观众隐在角落里、灯光后品赏着我们的言行。
可怜的证人自由发挥,慷慨陈词,简直催人泪下。
而我像个布景一般,动弹不得,连句台词的没得分。
【非常抱歉,法官大人,】浦原喜助西装革履地登上台,对审判席上的粉发孩子微微欠身,【看起来我们的证人情绪陷入了不稳定,实在不利于本次的判决。不如,我们进行下一环节吧?】
法官点点头,夸张地拍击着桌面,大声道:【审理被告、审理被告啦!】
我被转移到了证人席上。
律师打扮的浦原喜助挠了挠头,露出了招牌的腼腆微笑:【那么,请允许我提问。烟代桑,不、不对,没有名字的穿越者,你被指控涉嫌偷盗之罪,你可认罪?】
我全身被定住一般,连眼睛都眨不了一下,更何况出言反驳。
【原来如此,真是顽固呢。】男人无奈地摇摇头,整了整领带,继续着问话,【十几年前,你寄宿在本应死去五十岚烟代身上,篡夺其身体、取代其身份,是否属实?】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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