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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迟琰另只手按住阮芽的肩膀,声音沉了几分:“别乱动。”
阮芽抽泣道:“可是真的好疼。”
封迟琰不能理解这点破皮的小伤口有什么好疼的,他中了弹都可以打针麻药自己把子弹挖出来,最多就是出点冷汗,哪会像阮芽这又哭又闹的样子。
“忍着。”封迟琰说完又挤了药膏,用了点力把药膏揉开,阮芽哼哼唧唧的哭个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把她怎么了,前面陶湛乐不可支,强忍着不笑出声。
好不容易上完药,阮芽已经哭得满脸都是眼泪了,封迟琰把她长发拨开,露出一张精致漂亮的仿佛瓷娃娃的脸,道:“还哭?”
药膏揉开后就没那么痛了,但是阮芽的眼泪还是掉:“你不知道有时候哭起来是一下子止不住的吗。”
封迟琰还真不知道。
他从小到大就没哭过。
封迟琰抽了两张纸巾,给她把眼泪擦干净,又找到装棉花糖的纸袋子,道:“吃糖能不能不哭?”
阮芽抽抽搭搭的:“我、我试一下。”
事实证明是可以的,阮芽吃了两颗棉花糖后终于止住了眼泪,就是一双大眼睛都哭肿了。
车子一路到了阮家,封迟琰没下车,看着阮芽自己往拱门走,她走出去几步了,忽然又哒哒哒跑回来,晚风将她头发吹乱,一张小脸却白的发光,她弯腰敲了敲玻璃窗,车窗降下,封迟琰问:“怎么。”
阮芽说:“琰爷,你是要去见不喜欢的人吗?”
封迟琰眯起眼睛:“为什么这么问?”
阮芽道:“之前那个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你不高兴。”
她叹口气,道:“原来有钱人也会有烦恼。”
封迟琰:“……”
阮芽又说:“如果你是要去见不喜欢的人……”她从自己帽兜里把那串草莓糖葫芦拿出来,“吃点糖会开心一点。”
封迟琰还没说话,阮芽已经把糖葫芦塞进他手里,摆摆手跑远了。
直到阮芽进了阮家,封迟琰才摇上车窗,忽然问:“陶湛,你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陶湛不知道,他想了想,说:”可能是为了……丰富物种多样性?“
“……”封迟琰笑了一声,手指捏着糖葫芦一转,道:“有时候,蠢一点,也挺可爱。”
陶湛心想您之前骂手底下人蠢货的时候可不是这语气,吓得人家连夜收拾东西跑路生怕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备忘录上遗书都写好了。
陶湛犹豫了一下,还是问:“爷,您对这位阮小姐……”
封迟琰道:“她挺有意思的。”
“养着解闷儿还不错。”他靠在真皮后座上,闭上眼睛,散漫道:“给吃的就行,多好养。”
陶湛不知道该不该说您这可不像是养着解闷儿,就差给捧手心里了。
最终他还是没说,发动车子离开了阮家。
窗外夜景飞速闪过,封迟琰想,阮芽虽然是个小蠢货,但偶尔还是能聪明一回的,比如说,他的确是要去见一个很不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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