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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也难怪你在英桀中,显得格格不入了。”
“格格不入?这种事需要很长时间来理解吗?”
梅比乌斯听到这个说辞却是嗤笑一声,而后有些鄙夷的说着,紧接着反问着:
“会被称作「大多数」的,往往都是一些庸人,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在我看来,这更像是某种掩盖真相的借口。”
芽衣没有被影响,淡淡的道:
“你是英桀之中最早加入逐火之蛾的人,对逐火之蛾的了解比任何人都深。”
“「加入」?还真是被你看轻了呢,小白鼠。有资格让我「加入」的组织,根本就不存在。”
“你不会想说…自己是逐火之蛾的创立者吧。”
“啊…这当然不是一个人就能做到的事,否则,当初也不会有那么多碍手碍脚的人了。”
梅比乌斯当然不会承认,因为那时的她根本不具备一个人创建这种东西的可能性…或者说当时世界上任何个人都不存在这种可能性。
即使是最初期的逐火之蛾,其也是由多搭桥秘密组建的庞然大物,耗费的财力资源不计其数。
不过若是那组织真是她一个人创建的肯定会比原来好很多,至少梅比乌斯能肯定自己的没下线绝对抵不过那些只会给人下绊子勾心斗角的愚蠢高层。
“可别把我和其他人混为一谈——从来都不是逐火之蛾看中了我,而是我选择了它。”
梅比乌斯充满傲气的话语却是没有打消芽衣的好奇心,她所好奇的乃是更深层次的东西。
于是道:
“可在此之前呢?你的学识从何而来,你留下过怎样的足迹,在乐土中却很少能得到线索。”
“因为那不重要。”
毫无征兆,不发一言,梅比乌斯坐着的机动装置将她向前猛的推了一下。
如同窜近的蛇,她的脸突然贴近,笑容令人发寒。随着这一动作,她右耳的坠饰从发间落了下来,轻轻摇晃着。
“小白鼠,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别把我和别人混为一谈。”
“为了达成目的,我连这幅躯壳也随时可以抛弃,所谓的「过去」…根本无关紧要。”
熟悉梅比乌斯的人都能明白,芽衣所问的那个问题绝对触及到了她心中的某片禁忌,不然一向冷静的蛇是绝对不会流露出这幅气急的模样的。
但对于梅比乌斯过去,即便是英桀们也并清楚。
她们的关系终究只是战友,即便是算是朋友的伊甸,会和梅比乌斯讨论的也只是一些闲暇话题,而不可能是过往。
只是,对于能让梅比乌斯露出这样态度的过往,真的很令人好奇不是吗?
在众人心中挠痒痒以为要就这么结束的时候。
一串明黄色的记述出现了。
这只是单纯的文字,甚至一开始令人意义不明,看起来描述的只是一个小女孩的故事,其开头的女孩照顾着父亲,那之中熟悉的歌词描述让伊甸略微沉默。
这乐曲…是自己做的。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令人奇怪的事情,因为正如爱莉希雅所说的那样,那个世代的人,是听着她的歌声长大的。
压抑的记述还在继续,并不长的字节描述着女孩照顾着父亲,被家暴,而后得出了远超年龄结论、表情与举动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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