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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你,你在想,我一定是疯了。不,我没有疯。我无法跟你说别的东西……眼下不能。顺便说一下,也许……什么也没有发生,无论如何防着点,我警告过你了。”
“警告什么?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他的语调是如此凄苦,连他也完全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本能地帮他拉紧门,因为看他那样子,他显然有些撑不住了,但他对林泽阳的插手却出奇地惊恐,他绝望地怒吼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好像他用刀子捅了他似的,于是林泽阳开始向后退了几步,可他还是穷其余力用几乎是高八度的假嗓子喊叫“走开!走开!”然后又说:“我就来!我就来!我就来!!!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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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了一道门缝,踉踉跄跄地回到房间;我隐隐约约地看到,有一个金色的什么东西从博涛身边穿过,高度到博涛胸前的位置。实验室里传出很闷的轰隆声,窗帘飞向一边,一个巨大的、长长的影子掠过玻璃门,然后窗帘又拉回到原来的位置,更多的东西就看不到了。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呢?!快速奔跑的脚步,一种疯狂的追捕动作,又突然间在一阵刺耳的、像砸破玻璃一样的噼噼啪啪的声音中没下文了,林泽阳听着像是一个雌性的笑声……
“那个就是博涛先生的客人是吧。”林泽阳早在周围悄悄地布下了微型探测器,即便不用进去,通过门打开的间隙,能观察到里面的情况。
“是金发女人。”灵欣露轻声补充道,她一直未说话,存在感薄弱到连博涛都没有注意到她,即便林泽阳特意用手指了一下。
“这里的人都对他们的客人是如此的忌讳,旁人是很难见到的。一旦他们逃离这个星球,遗留下来的客人也会逐渐消失。要么主动销毁,要么自行消失,很少有人走到最后一步。”
“是吗,那你觉得我是前者还是后者。”林泽阳和灵欣露早已离开实验室的大门,从林泽阳所处的位置,他只能看到围绕着实验室的环形走廊的一部分。
这里处在太空站圆形塔顶的最上端,紧挨着外层盔甲的圆锥形转弯处,因此外墙有些斜,而且向里凹;隔几米就安了一扇窗户,类似于一个个守护要塞的了望孔;昏暗的外保护盖慢慢地升起来,蓝太阳的一天过去。耀眼的光芒穿过厚厚的玻璃板。每个镍合金镶边,每个门把手都闪闪发光,像个小太阳。实验室的门——这扇巨大的不透明玻璃板,像打开的炉膛一样红彤彤的。林泽阳看着自己交叉在膝上的双手,在这种魔鬼般光色的衬托下,苍白无力,不见一丝血色。
索拉里斯星,记忆中的黄泉,在记忆中搭起奈何桥,人去桥断。这是他让宛涵在网络上找到有关索拉里斯星的流传最多的一句话。
“这看你的选择,你观察得很仔细,每个地方的角落你都注意到了,你似乎习惯于在动身前尽可能地搜寻任何信息。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这里不是治病,而是来寻找心中的迷茫。”
“可能客人对你来说并不是忌讳的人,相反你只是想找到祂而已。”
“可能是这样吧,我来这里是为了修行,无关身体上的,是精神方面上的。”林泽阳摩挲着扶手,在经历过一系列的事情,尤其是在夏木碧流布下的行星大舞台之后,林泽阳就觉得自己的精神欠佳,所以他想来这里试一试运气。
“这里的确有精神方面上的治疗,但是要看看你对你自己客人的方式。”
“那你可以告诉我我该如何去做。”
“这个就要看你自己,每个人的做法都不一样,其他人插手只会徒增烦恼,况且,你不是也在寻找参考么。”
太空站说大也不大,共有五层,分为地下三层和地上两层。地下两层是设备层,空间狭窄,剩下的都是活动和居住层。
林泽阳与灵欣露逛完了能逛的区域之后便独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光幕,让宛涵悄悄记录的数据就显示在这光幕上。
“让我来看一看她的房间里究竟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林泽阳想弄明白他们对待客人的方式是什么,同时也想弄明白这颗星球的情况。
林泽阳找到了一本《索拉里斯年鉴》书,希望在书里能找到任何指南一类的东西,而在人名索引处果真夹了一张书签;在一个他一无所知的人名下面有人用红笔划了一道;这个人叫安德烈·伯尔顿。他的名字出现了两次。
林泽阳先查阅了他的名字第一次出现的地方,才知道,伯尔顿是沙纳汗号太空船的副驾驶。第二次提到他的名字已经到了一百多页之后。在太空船降落之后,考察队的行动格外小心,但在过了16天之后,当他们走出太空船时,原生质大洋不仅没有任何要侵犯他们的迹象,而且甚至对降落在它表面上的任何物件都躲躲闪闪,它避免与机器和人发生任何接触,这样,沙纳汗和他的副手蒂莫里斯也无能为力,只好放弃了一部分原本小心翼翼地进行的刺激实验计划,因为大洋的反应大大地增加了工作的难度,让他们感到无从下手。
当飞行器在距大洋有几百公里的高度飞行的时候,考察队还没有分为两三个小组;原本投放到星球表面的东西是用作掩体、锁定工作区域的,现在则改为基地了。在转变了工作方法后的头4天,除了太空服的氧气装置时有受损的情况外,倒也没有出现什么其他反常的事情;排气阀特别容易受到有毒的大气层的腐蚀,侵蚀作用非常明显。因此他们几乎每天都要更换新的阀门。
参加登陆的太空船是自然人的,大气层的毒气对他们而言有害,为此他们进展的速度很慢。后面的就是描述他们在基地内发生的事,有人员伤亡,但是基地还是勉强维持下来了。林泽阳又看了一下吉巴里安的日记。
六月二十六日,她又活过来了,和上次的一样,从我的睡梦中跑出来。穿着一模一样的军服,说话的语气一模一样,同样也不记得上次发生的事,天呐,她已经死了,在我的记忆中死了。我不想伤害她,我不是故意的,究竟让我做多少次才行!
七月三日,我又询问了灵欣露小姐,她依旧保持着平淡的表情,我已经记不清她上次的笑容,是在来时的接待吗。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问她我究竟怎样才可以解脱,难道要一次又一次地杀她,还是干脆永不睡觉。
灵欣露小姐说如果杀她的话能够让自己解脱,那么便一直杀下去,直到厌倦为止。
不对,我觉得她说得不对,我不是要故意杀她的,我很尊敬她,她一直是我的榜样,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是伙伴。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她,她不是人,在这里。
林泽阳看了看,这时候的字歪歪扭扭,好像在匆忙写着。
林泽阳觉得有些困了,于是就在床上睡下,当他睁开眼睛时,他觉得我他乎没睡几分钟。房间里充溢着红色云雾,色彩暧昧迷人。他的反应冷静,感觉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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