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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余眨了眨眼,“陛下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他面色有些冷白,唇上的血色并没有擦掉,多了些艳意,又有种濒临破碎的美。
嗓音里有些微弱的磁意,暧昧的场合并没有给嗓音添半点温度,有些疏离的凉和难以掩盖的虚弱。
谢烬琰突然有些怀疑这个人倒底能不能受得住自己折腾,若是死了倒是可惜,他难得遇到一个看的顺眼的玩物。
残暴的帝王突然有了爱惜物件的心思,一时也分不清是幸运还是不幸。
他垂头吻去沈时余唇上的血意,舌尖探入人的口中,勾引纠缠,没有半点怜惜人的意思。
沈时余能感受到身上的人传来的温度,却没有精力应付,索性随着他乱来,省心又省力。
谢烬琰直起了身,面色复杂,“你困了?”
他是想死吗?
沈时余就没有见过这么多事的人,懒得说些什么,吻上了人的唇。
谢烬琰冷着脸由着他动作。
房间里突然有了旁人的气息,那人似是才反应过来是个什么情况,就想着立马离开。
沈时余已经起身看向了他。
脚步一时定在了原地。
谢烬琰脱了外袍扔在了沈时余身上,并没有去管身后闯进来的人,而是捏住了沈时余的脸,嗓音微冷,“你的本事留着勾引我就够了,看别人做什么?”
说完才暼了一眼闯进来的人,压制住了自己的杀意,“滚。”
“是。”
等那人离开以后,谢烬琰才又看向了自己怀里的人,将碍眼的外袍扔在了一旁,“怎么,又看上刚才那个人了?”
“没有。”
谢烬琰冷呵了声,若非那个是跟了他许久了的暗卫,现在就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了。
而那人这般匆忙,应当是有什么急事。
原本今天还打算做些什么呢,倒底可惜了。
捏住了沈时余的下巴,“自己闯出来的祸自己想办法解决了,若是让我满意了,今天就饶你不死。”
半个时辰后,谢烬琰的眼睛都被气红了,嗓音里带着些浓重的哑意,火意越烧越旺,罪魁祸首吻了吻他的唇,分不清楚算是讨好还是抚慰,“沈时余,你是不是故意的?”
沈时余垂了垂眸,懒的回他,极少数里的极少数人知道,他不做攻是因为至今还没有遇到让他想上的人,而不是因为他没那个本事。
所以有些事情在他这里,未必就是真的妥协,他不喜欢有落于下风,完全任由别人摆布的时候,懒得应付懒得做些旁的,甚至也会有示弱的时候,算做给游戏添点趣味罢了,各求所需的你情我愿,哪有非高他一等的道理?
不过无论是皇帝又或者是旁的谁,在这个万恶的封建教条里,轻而易举的就能踩着让他生气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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