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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3页）

而另一个异类，就是莉莉妮特了，虽然在战斗时，她能从自己头顶的断角中拔出一把弯刀，但同样的，那把刀也无法解放，算不上斩魄刀。

可是现在，站在顾实面前的史塔克和莉莉妮特，腰间却都各自佩戴着一把尚未出鞘的长刀。

这个时间点，蓝染有没有进入真央灵术学院都不好说，可没有人会跑来虚圈给史塔克他们打造刀具，他们身上的长刀，只能是破面化时自动诞生的斩魄刀。

可是……为什么？

顾实的心中充满了不解，难道说，有没有“刀具”形态的斩魄刀，就是自主破面和使用崩玉破面的差别？

可是，乌尔奇奥拉不也是自主破面吗？那位不仅拥有可以归刃的斩魄刀，甚至能进行二段归刃，所以，差别应该不在自主破面才对。

是有了其他的影响因素吗？

顾实心中充满了疑惑，却也没有忘了眼前的两个破面，见对方似乎没有恶意，于是主动抬手打了个招呼。

“幸会，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顾实，提供蓝色结晶配方的大虚。看起来，你就是之前那个声音的主人吧？恭喜你完成破面，你身边这位可爱的小姑娘是？”

“……我叫，柯雅泰·史塔克，这是莉莉妮特，我的……伙伴。”

百年独自一人的生活，似乎让史塔克的交流能力严重退化，他沉默了好几秒才组织好语言，对顾实的话做出回应。

和死气沉沉的史塔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他身边的莉莉妮特，这个诞生估计还不到一个小时的女孩，活力充沛的简直要溢出来，听到顾实说自己可爱，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用力挣脱史塔克按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掌，莉莉妮特像爬树似的，沿着史塔克的身体嗖的一下就爬了上去，小小的身子坐在史塔克的左肩上，纤细的双腿翘起绷直，一手轻点脸颊，摆出了一个自认为很有魅力，但旁人看来笨拙到可爱的姿势。

“嗨嗨！这里就是超可爱的莉莉妮特哟，顾实你很有眼光嘛！快快，再多夸夸我！”

大虚可不懂得什么谦逊或者委婉，有什么想要的，就会用最简单粗暴的手段的弄到手，想要被夸奖的莉莉妮特没有说“不夸我就杀了你”，在大虚这个群体中，已经算是善良到无害了。

几句夸奖的话罢了，对顾实来说当然不成问题，再说莉莉妮特也确实可爱，于是他干脆从头到脚、从外貌到性格，把莉莉妮特彻底夸奖了一遍，并对她未来的穿着打扮提出了一番诚恳的建议，才意犹未尽的住了嘴。

作为年龄还不到一个小时的孩子，莉莉妮特即使从史塔克那里继承了一些基本的常识，有了几分不符合年龄的“成熟”，也还是被顾实夸得脸颊通红，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了，连平衡都保持不住，坐在史塔克的肩膀上摇摇欲坠。

被莉莉妮特当做展示“魅力”底座的史塔克，默默地扶了莉莉妮特一把，帮她重新坐稳，看向顾实的目光和片刻前相比，已经写满了友善。

莉莉妮特是史塔克唯一的伙伴、是他的半身、是他最在乎的人，莉莉妮特感到开心，史塔克就同样开心。

片刻前，顾实在史塔克眼中，还只是提供了蓝色结晶配方的恩人，除了需要按照当初的承诺，帮顾实进化成瓦史托德外，双方就不再有任何关联。

但是现在，在史塔克看来，顾实就已经能算是朋友候补了。

之所以是“候补”，也只是因为在史塔克的观念中，想做成为自己朋友、和自己并肩，就必须具备强大的实力，不能自己伸个懒腰、打个哈欠，不小心漏出些许灵压，对方就直接被压到暴毙才行。

如果顾实的实力足够，那他恐怕当场就能成为史塔克的朋友了。

“谢谢。”

先对顾实夸奖莉莉妮特一事道了谢，史塔克才开始追问那个让自己感到在意的词汇。

“破面是什么意思？”

该怎么胡扯，顾实早在见到史塔克的瞬间，心中就已经打好了腹稿，此时被问到，没有丝毫磕绊，立即就给出了解释。

“破面是我自己创造的词汇，在我看来无论大虚还是死神，都只是灵魂的一个侧面，双方应该具备共通之处才对，只不过两者之间存在某种屏障，使得大虚和死神成为了貌似对立的两个群体。

“在我的构想中，只要能打破这道屏障，大虚和死神，应该就能获得对方的力量，破面就是我对打破屏障的大虚的称呼。”

史塔克闻言，细细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的灵力，又握了握腰间的斩魄刀，认同的轻轻点头。

“你的构想没错，我现在的力量中，确实有了一部分死神的特性。”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这么说虽然有些挟恩图报的嫌疑，但我还是想问，你能把自己破面化的过程详细的讲述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