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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实在出不来的,随着飞来咒召唤力度的渐进加强,这部分躯体会获得更加强大的飞行矢量,并且开始收缩,直至可以从缝隙中钻出。
林德维持着仪式魔法的运作,一旁的卢克修斯光明正大的盯着法阵,她发出轻轻的啧啧声。
“别急。”林德开口宽慰,“让尸体飞一会儿。”
死灵大法师豪爽一笑,“我不着急,年轻人,不过你这法阵有些奇怪,很少见。”
仪式是原初形式的魔法,历史源头众多,分支繁杂,因此流派也相当广博。没有人能识别所有种类的魔法仪式。
费伦大陆的魔法仪式在耐瑟瑞尔时代得到了系统的整合,此后的法师仪式就有迹可循。
不过像德鲁伊、邪术师和牧师等施法职业,其运用的魔网知识来自妖精、宗主、神灵等古老存在,就会与法师的仪式体系有所出入。
相当于学界主流和独门理论的区别。
卢克修斯见多识广,知道魔法是很自由的,所以并不纠结林德的魔法阵符不符合学界标准。她注意到这个法阵里频繁出现的白银树圣徽,指向的请求对象正好是她有所耳闻的奇异存在。
“让我猜猜,你的宗主是高塔君王。”马戏团班主非常笃定。
“有何不妥?”林德略带好奇地询问,“你觉得高塔君王是个怎样的……存在?”
“一个野心勃勃的异界大能,毫无疑问。”卢克修斯大笑,“这几年来,他的那帮合同工就像污水里的硅藻,长得飞快,一不留神就到处都是。”
“野心勃勃吗?就因为他的合同工比较多,也不能说明他是个野心家。”
卢克修斯眨眨眼,稍作沉吟才说:“我对伱们这些人没有偏见。”
“我也并未指责,仅仅是好奇别的群体如何看待‘我们’。”
这个块头健壮的女法师懒散地摆摆手,“没什么看法。这个世界上的凡人数之不尽,神明更是千奇百怪,也许某一刻,天空中的群星中有一枚特别出彩,但谁又能保证它一直明亮下去呢?”
林德神情古怪,“你将神明视作舞台演员吗?对祂们来说,即便只是短暂闪烁,维持的光亮都有可能超过一个文明的兴衰史。”
“小哥,当你经历过动荡年代,就会发现诸神也并非那么高不可攀。谁又不是宇宙这个永恒舞台上的演员呢?”卢克修斯捂嘴笑。
“不过我还真挺佩服你信仰的高塔君王。祂是第一个将信仰资本化的大能。你们这种人用信仰购买知识,这很好,比其他的神力或宗主,高塔君王至少摆明了态度——明码标价。而不是让凡人跪在地祈求,看心情好坏而赏赐。”
林德不置可否,转而询问:“你在哪儿听说过我的同类?”
“到处都是!”卢克修斯夸张地张开手臂,“末日马戏团途径的每一座城市里都有。就在这里,利文顿,博德之门,你想找同伴,就去贫民聚集的地方瞧瞧好了。街对面有一个谷仓,你在那儿走两步就能碰见一个。”
他们聊着闲天,洋基妹重新返回马戏团,她到达没多久,最后一块小丑德里波斯的拼图也从河对岸的下城区飞了过来。
总共是七个部位,奥林那个颠婆用小丑的躯体进行谋杀仪式,取悦巴尔。这个邪恶教团的行动越来越疯狂,接下来肯定还会制造更多的凶杀案。
随着德里波斯的碎片集齐,卢克修斯高兴极了。
“啊,完美,嗯嗯……多少有点坑坑洼洼,被老鼠啃了两口,问题不大,我会重塑他,小丑德里波斯会变得比之前还要好。一个不死小丑——简直是传奇。
“至于你,当然,我会先把他交给你,邪恶的帕拉丁,马戏团和慈爱神殿的墓园接壤,你从那扇铁栅栏门过去就是。早点埋下去,我也好再挖出来。对了,这是我的小小心意,你拿去吧。”
大方的马戏团班主取出一副魔法手套送给林德,它的效果简单粗暴,可以增幅法术威力。
林德找了个裹尸袋把德里波斯的残躯收殓,扛着拐到隔壁慈爱神殿。
这神殿供奉受难之神伊尔梅特,那是正义三圣之一的哭泣之神,教导信徒忍受痛苦,只为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林德一行人走侧门,直通神殿后院墓园。
园子被打理得很清爽,走道上没有荒草,墓碑上也不见苍苔。有一些逝者家属在园子驻留、漫步,在坟头留下一朵山菊花,或是几句思念的呢喃。在这战争时期,谁也说不准自己明天是否也会沦落葬土之下,因此与逝者的对话,也似乎多了一层自怜的悲伤。
一位须发灰白的中年神父小声与家属交谈,闻声转头看到来客,就主动上前迎接。
“年轻人,你这是做什么来?这个袋子飘散腐臭,里面莫非是一具尸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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