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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监那尖锐细长的嗓音传来“皇上来了”时,正在寝宫之中百无聊赖的萧贵妃瞬间喜出望外,心中暗自思忖:“看来皇上终究还是心系于我的。”
想到此处,她那精致的面容上不禁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喜色,但转瞬间这抹喜色便被刻意压制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娇弱无力、楚楚可怜的模样。
只见她迅速躺倒在床上,用手紧紧捂着额头,开始佯装起生病来。
“哎哟……皇上,臣妾的头好痛啊,好痛……”萧贵妃一边轻声呼喊着,一边微微皱起眉头,那原本娇艳欲滴的朱唇此刻也变得苍白如纸,看上去真像是病入膏肓一般。
然而,与往昔不同的是,今天皇上听到她这番呻吟之后,非但没有像往常那般心生怜惜和疼爱之情,反而觉得心头一阵莫名的烦躁。
“太医怎么说?”皇上强压下内心的不悦,面色阴沉地开口问道。
站在一旁的宫女见状,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然后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回皇上,太医说娘娘她……是因为太过思念皇上您了,所以才会病倒。”
话音刚落,宫女便感觉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吓得她赶紧低下头去,不敢再多看皇上一眼。
“哼!这么说来倒是朕的过错了?”皇上冷哼一声,音量陡然提高,语气中充满了质问之意。
在场的一众宫女们听到皇上发怒,顿时吓得面无人色,纷纷跪倒在地,异口同声地求饶道:“奴婢不敢!请皇上息怒!”
就在此时,原本还躺在床上装病的萧皇贵妃眼见形势不妙,连忙翻身坐起,眼泪汪汪地望着皇上,哽咽着说道:“皇上息怒,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对皇上相思过度,以致忧思成疾,请皇上千万不要责怪臣妾……”
说着说着,她那美丽的眼眸中泪水如决堤之水般滚滚而下,顺着脸颊滑落,看上去真是我见犹怜。
皇上望着病榻之上娇柔的萧贵妃时,眼神之中却并未流露出太多情感,仅仅是用一种看似温柔的语调说道:“听闻那张御医针灸之术可谓超凡入圣,更有一门独门绝技。据说只需在患者头部插上七七四十九根银针,并保持整整七日,便可药到病除,根治各种头疾。朕适才听到爱妃呼痛之声甚是凄惨,实在于心不忍!来人啊,速传张御医前来为爱妃施针诊治。”
躺在床榻上的萧贵妃闻听此言,瞬间吓得花容失色,略显苍白的面庞此刻更是毫无血色。她顾不得仪态,急忙翻身而起,一把拉住皇上的衣袖苦苦哀求道:“皇上,您是知晓臣妾的呀,臣妾生平最惧怕的便是这施针之事啦!只要能留在皇上身边,臣妾这头痛之症顷刻间便会烟消云散,当真无需劳烦张御医出手呢。”
说罢,美眸之中已是泪光盈盈,楚楚可怜地凝望着眼前这位高高在上的帝王。
皇上轻轻甩开萧皇贵妃的手,冷笑一声:“爱妃既称相思成疾,朕如此关心爱妃病症,爱妃为何拒绝?莫不是这病有假?”
萧皇贵妃身子一颤,忙不迭地磕头:“皇上明鉴,臣妾确实头疼,只是这针灸之法太过吓人,臣妾一时慌乱才拒绝的。”
这时,一直站在角落默不作声的慕容雪缓缓开口:“皇上,娘娘真怕针灸,不过奴婢倒是知道一个法子,听闻城郊寺庙求来的平安符颇有奇效,不如让姐姐试试?”皇上看了一眼慕容雪,微微点头。
萧皇贵妃心中暗恨慕容雪多事,嘴上却只能附和:“多谢雪儿好意,只是这符水怎能治病,还是算了吧。”
皇上眉头一蹙:“爱妃连试都不肯试,看来这病着实奇怪。今日之事若不查清楚,朕难以心安。传朕旨意,召所有太医会诊,定要将爱妃病症查明。”萧皇贵妃一听,瘫软在床上,知道这次怕是难以糊弄过去了。
众太医很快赶来,一一上前为萧皇贵妃把脉诊治。萧皇贵妃紧张得手心冒汗,眼神不断在众人身上扫视,试图寻找出可以依靠之人。然而众太医皆低着头,不敢有丝毫懈怠。
良久,为首的李太医回禀道:“皇上,臣等并未发现娘娘有何病症,只是脉象稍显虚弱,许是近日劳累所致。”
皇上脸色一沉:“仅此而已?那爱妃为何头疼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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