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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回来啦!我给你下碗面条吃,”邝大叔正在船头打水,一抬头见陈幺娘背着包袱上来了,连忙热情招呼道。
“寿喜哥好了吗大叔?”陈幺娘回以亲切的关心。
“好了好了!晚上再也不发病了,我就是现在死了也能闭上眼了,”邝大叔说着说着湿润了眼眶。
“邝大叔瞎说了不是?你看我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陈幺娘神秘的对邝大叔招手,拿下包袱掏出芦苇叶裹的东西递过去。
邝大叔满脸疑惑的接过东西,扁扁的打开是一块奶白胶块。
“这是……这就是陈三爷说的鱼胶块?”
陈幺娘重新系好包袱甩身上,“邝大叔现在还想死吗?”
“不死了!阎王爷夜里来了,我爬屋顶上躲着去,小五这是打算卖了吗?”邝大叔激动的压低声音问道。
陈幺娘左右看半天,又看湖面来回跑的小船太扎眼了。
“陈三爷去寨子里送消息了,这段时间你不在船上不知道,船上的鹰子们又摸了好些有用的消息,”邝大叔看陈幺娘欲言又止的模样,便小声告诉她不用担心。
陈幺娘一听船上没人,胆子大起来靠近邝大叔嘀咕。
“别看鱼胶老道道的,它其实才做出来二十多天,按道理来说,是需要玉化半年最佳,不过它也可以现做现用。”
“邝大叔如果不信,可以拿它给需要的人先过过眼,要是有客商看中了,我就两个打算。”
“一是今年咱们小打小闹的做着开路,二也是为了让他们知道鱼胶的好坏,后面想跟咱们大量要,咱们就得提出订字据的事,大叔不知道这个可难熬了!一天只能熬一锅出来,特别的费事费功夫。”
邝大叔不停的摩挲鱼胶块,闪闪的目光里都是兴奋。
“要不……我现在就带它下船给人过过眼?”
“邝大叔在码头是不是太招摇了?”陈幺娘拉住激动的邝大叔担心道。
“放心我去码头街转悠,”邝大叔给了一个意会的表情拿东西走了。
陈幺娘眸底多了一丝笑,看人上岸消失不见了人影,她才背着包袱进船舱放下。
傍晚娄长青带人有说有笑的上船来,看见陈幺娘在船尾做饭,他找了借口过来提木桶。
“拿给你弟弟好好看看,邝大叔去码头街找熟人了,让他别抢生意,等过一段时间有别家也做了,他再悄摸的跟着找生意,我这鱼胶做的可是上好的,”陈幺娘拿了三块芦苇叶包的东西给娄长青。
“别家也做?”娄长青皱眉。
陈幺娘见了笑道,“但凡是个好东西,只要有人做了,那后面模仿者肯定有无数个跟风的,你还能给别人手脚打断不许学吗?码头街都是生意老爷们,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眼的。”
娄长青闻言接过东西点头,“我明白了,你是希望长安捡黑吃?”
“对,东城门这里争地盘太严重了,我们不得不做两手准备,”陈幺娘颇为无奈的摊手。
娄长青没了疑问,带着东西下船去找自己的弟弟交代。
晚上掌灯时分邝大叔一身劲的跑回来,神秘的拉着幺娘兴奋道。
“我找到买家了小五,人家一块鱼胶出二十文,也不需要等你玉化半年功夫,现在有多少要多少……”
“不行邝大叔,二十文价钱太低了,他看你不懂唬你了,我这鱼胶块是一两重一块,一锅鱼熬出来,最多只有二十块,就是给三十文钱一块都低了不能卖,更何况给二十文?”
“大叔你伸手算算成本,有多少人指着从鱼胶上拿钱?”
“我家里人还起早贪黑的打鱼、砍柴、洗烧什么的都需要人工吧?弄半天给这么点钱,那我纯属就是佛祖下凡白浪费功夫,二十文三十文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我打算按锅卖鱼胶,一锅胶里需要好几位药材、还有三十个人的工钱,其实平摊下来到我手里没几个钱。”
陈幺娘直接打断了邝大叔的话,晓得他不知道上好鱼胶块的价值,老思想还是停留在楚溪郡的鱼,扔了没人要的层面上。
“它这么值钱的?”邝大叔听完重新打量起鱼胶。
“它不是值钱的问题,它是熬起来特别的费事,况且一天只能熬一锅出来,还需要五六个人手帮忙。”
“像牛胶鹿胶驴胶猪胶,那才是不得了,一块胶都要两三贯才能买到,我这一锅鱼胶才卖一贯二百文钱,不过份吧?”
邝大叔兴奋的心平静下来,总账不能细算分支,不然心得凉透了不可。
“小五我不要二百文……”
“就是邝大叔不要也不够分的,邝大叔你知道它值钱了,就好好寻摸买家,反正好东西我不着急卖,只要达到我的要求卖了,一锅我给你一百文,至于船上其他人每人只能给十文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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