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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花听完脸上闪过豁然明悟,“我听小草说阿娘前几天去处理花船了,是有这么回事吗?”
“有这么回事!陈锄头叹了一口气坐下,看着自己满是伤口的手。
“阿娘说幺娘一直不想她再去乌溪坡,甚至为了阿娘能安心待在家里,她十二岁就上了码头,一个姑娘家上码头,不用脑袋想都知道她日子多难过了!”
“阿娘不想让幺娘再操心她了,索性把乌溪河的花船卖了,去年定做的花船,折损一贯钱换成两只小鱼船回来用。”
“以后我们就老老实实在饮马寨打鱼、熬鱼胶、秋日熬糖汁,冬日做糖水野果,日子这样过还是很有盼头的。”
冬花眸光里多了很多未说之言,“妹妹总说乌溪坡每天都在死人,她还说阿娘身子小毛病不断,她大概怕……”
“我会多多的种秫苗,多多的打鱼熬胶,保证让阿娘跟你们都过安生的日子,我定会好好孝敬阿娘的,”陈锄头抬头认真的对冬花说道。
“嗯,我相信我当家的志气,”冬花眉开眼笑的抚着肚子安心。
她在这里生活了好一段时间,看继婆婆对继公公说话,她不自觉的学了两分。
没法子,继婆婆说话确实很好听,只要继公公回来了,婆婆就负责在旁说加油就行了,公公忙的像个陀螺一样旋转干家务活。
说实话她看了羡慕的不行,奈何自己的夫君不解风情,对他说柔情蜜意话,简直就是哑巴演给瞎子看,白费力气的很!还不抵自己对自己说两句好话。
“我去给门口的南瓜苗浇浇水,没收拾好的东西放着我回来收拾,”陈锄头起身找了锄头拎了桶出门干活。
忙了小半天的活小草出来看见了,忙不迭的开口问道,“阿兄秫苗还没栽完吗?”
“快完了,听你阿嫂说都收拾东西了是吗?”陈锄头扭头问小草。
“收拾的差不多了,等着阿兄的苗栽完咱们就动身走,”小草跑过来拿了一把苗跟在后面栽。
陈锄头刨坑的手一顿放下锄头,“你先栽着苗,我去跟阿娘说一声雇个车回来,我们提前搬着些家,搬家也不是一下就能搬完的。”
“好的阿兄,”小草笑嘻嘻的点头答应好。
陈锄头跑去葛大贵家,站在门口对里面喊了一句,“阿娘在家吗?”
花氏顶着头巾出来,“咋了锄头?”
“阿娘我想现在就雇车陆续搬着家,幺娘走的时候交代我,去了饮马涧的第一件事,就划船去岛上把草砍了开垦,家里还剩一点秫苗交给草子杏子栽,我先搬家准备着,”陈锄头小声说了自己的打算。
“你打算的是正事,我来给你拿船的凭票,你一会去府城到船厂,让他们送船直接去饮马寨就行了,记得两只船都要绸花。”
“最好船能从咱们这里走一趟,给冬花捎带过去比坐马车强,”花氏掰手打算盘占便宜,转身进屋拿了一张凭证出来给陈锄头。
新船从船厂出来时,船厂的人会负责给亲自送到家,还会免费赠送个船上绑的红色绸花,花氏就是想白得两条红绸花,怎么说也是布可以做个鞋面啥的。
“明白了阿娘了,”陈锄头接了凭证没接钱。
“钱咋不拿?”花氏问陈锄头。
“钱我手里有,等我们的钱用完了再用阿娘的,”陈锄头倒也不贪心的。
“好好的用你的钱干啥?你手里几个钱得用在花儿娘俩身上,”花氏直接把钱袋子放陈锄头手上了。
“她以前在青牛村身子亏的很,这次生完了孩子你要好好的给她补补,”花氏交代完转身进屋收拾东西。
陈锄头拿着钱半晌没说话,眼底藏着灼热酸涩,好一会平复好心情跑回去交代一声走了。
下午过半到了府城,找了车行问了问不带轿厢的马车,跑一趟要七十文,他摸着车有点舍不得钱了,磨蹭好一会才道。
“掌柜的,我暂时先不租车了,我去船厂弄了我的船再过来租车,”陈锄头还怕掌柜不信,把船的凭证给拿出来晃了晃。
掌柜的撩开眼皮看了一眼陈锄头,“客官尽管去忙别的事。
车行掌柜压根就没指望陈锄头能租车,看他一身破烂样,都快给他车摸烂了,不是挑剔他车小了,就是挑剔他驴太瘦了不够壮,咋的,他从租车变成了卖车吗?
陈锄头从车行出来疾步跑去了船厂,拿出花氏给的凭票,找到管事商量要船走。
“客官确定明儿早走吗?”船厂伙计再三确认。
“确定明天一早走,不过要经过野牛村带点东西,”陈锄头说了诉求。
“可以,那明儿一早客官过来领船,”船厂伙计把凭票还给了陈锄头,船没给人家不能拿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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