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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承熙神秘地说:“这个,暂时是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故弄玄虚。”
“算是吧!这么长时间你都不愿意见我,我准备礼物还担心你嫌弃呢!”
唐卿瑶哦了一声:“怕我嫌弃?没事儿啊!我要是真嫌弃你就把礼物送别人啊?我看江大小姐应该很乐意接受的。”
何承熙急忙说:“你想多了,我和澄雪就是业务上的合作关系。”
“哈,都一口一个澄雪了,”唐卿瑶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我这破车就别挡好道了。”
她这么一使小性子,何承熙就没辙,从前就是如此。何承熙急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时,陈诗豪从远处走了过来,用手点了点唐卿瑶,说:“倔丫头,人家何组长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还不依不饶是几个意思?要说不乐意,我头一个不乐意。你说我和高锐去王进家之前怎么说的?是不是让你们老老实实待在村委会?你干什么去了?这是没出事儿,出了事儿谁给你兜着?”
唐卿瑶被他这么一叽哩哇啦,有些不好意思,低头说:“你别气,我就是……”
“就是见色忘友,关心则乱?是不是?”陈诗豪流氓气又上来了,眉飞色舞地说,“可怜我抛头颅洒热血,上刀山下油锅,和那老怪物斗智斗勇。你可好,一醒过来,叽叽歪歪。你说,就你这样的,谁娶你不是倒八辈子血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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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承熙实在听不下去了,走过来说:“行了行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陈诗豪嘿了一声:“你个抹布男,你就护着她吧!你看看都惯成啥样了?”
唐卿瑶瞪了他一眼:“陈流氓,要不是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非把鞭炮塞你嘴里不可。”
“呀呵!”陈诗豪眉头一挑,刚要反唇相讥,高锐心说这哪儿跟哪儿啊?急忙说:“豪哥豪哥,你不是有事儿要和何组长说吗?”
陈诗豪清了清嗓子,指着唐卿瑶说:“回去再跟你算账,男人说话,女人一边儿去!”
唐卿瑶气得跺了跺脚,走开了。
陈诗豪和高锐与何承熙谈了有二十分钟,三个人才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一组组员悉数到齐,村民也都醒了,接下来就是善后问题了。通讯恢复,这边把情况向楼外楼和当地县里面汇报。村外的警察也进了村。
何承熙找了一下县里面的领导,提出一个请求,让提供一些帐篷,让村民暂时居住在帐篷里。理由是,阴气还没有完全散尽,村民直接回去会有染病的风险。
县里面前两年为了应对Y情,有一些储备的帐篷。当即全部调拨过来,一组和县里面的工作人员、警察安排村民暂时住在帐篷里。何承熙说起码得住两三天,才能回村。
听到邪祟被消灭,村民喜出望外,当听到镜子湖里面以前有怪物,而且还是祖上签订血契的东西,众村民都感到难以置信。陈诗豪心想:以前的事儿不光彩,灵神被封印以后,王家村应该只有族长、司祭等少数人才知道过去的血腥时代。
何承熙和陈诗豪找到了村长王民。
简单聊了几句,说到王进,村长叹道:“没想到,过去这么些年了。他还是看不开。这事儿我也有责任,当初我父亲分了人家的地,他心里埋怨。后来,我又总想躲着他,把事搞成现在这样。”
陈诗豪说:“您不用自责,这事儿也不是您能控制的。好在都结束了。只是这灵神虽然没了,血契还没彻底解除啊!”
村长一愣:“还在?”
何承熙说:“还在。灵神被灭三日后,元神将彻底消散,在这三天间如果有人用人血祭拜,就会链接新的血契。三日之后,这血契也就算彻底沉寂了,不会再被发动。”
村长放心地说:“那我就放心了。大伙儿都不知道那是个啥,谁会去祭呢?再说,还得人血。呵呵,那就说明我们王家村总算摆脱这个吓人的东西了。”
陈诗豪和何承熙也都是宽心地一笑,陈诗豪问:“村长,有个事儿得跟您打听一下。平日打理祠堂的是谁?我们有事还得找他调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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