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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锐忍不住说:“您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老村长“嗨”了一声:“他们几个那钱是造孽攒的,咋能不脏?这四个娃儿,二远子和显摆眼,打小父亲就死了。都是孤儿寡母的,在那个穷的时候,日子难过啊!都是乡亲们你家一把米,他家一把菜帮衬着养大的。大山小胖家好点,还没那么苦。这四个打小一块儿玩,听老话讲桃园结义,就也学着刘关张他们结上义了。可人家结义是胸怀天下,他们是祸害人间。长到十二三岁,他们就开始偷骗抢。学堂也不上了,天天学摸着怎么祸害人。开始是整村里的孩子,后来连大人也开始整起来了。开始大伙儿念着都是乡里乡亲不容易,不计较,可后来越来越过分。什么放火烧人家草垛,占人家小姑娘便宜,偷牛拿县里卖。乡亲们忍无可忍,登门要说法。几个家长是好人,挨个打一顿,逼着给人家磕头赔不是。可转个身,他们该啥样还啥样。
“约莫是三十年前吧,村里来了个人贩子,要卖个大姑娘给光棍做老婆。把旧社会那套整俺村本就不地道,何况大伙都穷,他伸手要三百,纯属胡扯。那人贩子在槐树下喊,没人理他。俺气不过,那时候没电话,俺就打算将那人贩子绑了送到县里。可那人贩子挺机灵,眼看不对,丢下姑娘就跑了。俺们这边安置姑娘准备送到县里,那边叫人去追。没追上不算,二远子他四个反倒不见了。
“俺们估摸着是让人贩子拐跑了,可那会他四个都得有二十了。那人贩子一个哪弄得过四个大小伙子?他四个的爹妈哭得都快断了气,可上哪儿找去?过了几年,没成想,回来了。嗬,一个个穿金戴银的还要摆席。大伙奇怪这四个走啥好运发财了。结果吃着吃着喝多了,把实话抖搂出来了。原来当初他们和人贩子搭上话了,知道干这行挣钱。他四个跟着人贩子去学怎么卖人!俺听得火冒三丈,就要和他们拼命。这四个匆匆忙忙跑了。后来又过了几年,二远子再回来就是县里乡里陪着了。说是成了什么企业家。俺们还真以为他学好了,老薛家的儿子薛祥动了心,就和他混去了。谁知道过了两年,薛祥回来了,神经兮兮地,谁问也不说话。
“俺觉得奇怪,私底下找到他,死问活问,他总算露了点口风。说李远他们四个丧尽天良,钱都是脏的,早晚出事。俺再问,他是死也不肯往下说了。没过俩月,他就从村里面消失了,一直到现在,他都没再回来过。有人说在县城看见过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但俺也通过他这话明白了,二远子他们几个狗改不了吃shi,许是又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又过不久,那位姓杨的公安同志就来村里调查了。唉,老天不长眼,这四个坏东西吃香的喝辣的,还巴结上了权贵。大概是记恨俺说过的话,这么些年,俺们村发展缓慢,上头拨的好处也总是莫名其妙被截胡,想来也是他们使绊子。”
陈诗豪问道:“村长,薛祥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他媳妇儿和个闺女。唉,他跑了,丢下娘俩可苦了。但他媳妇要强,愣是一个人把闺女带大了。去年,这闺女考到省里的大学了。”
“村长,我们想去他家了解下情况。”
“就在村东头,我带你们去。”
老村长热心肠,带着两个人朝着村东头薛祥的家走去。
路上,陈诗豪问老村长村里的那两棵槐树的事。高锐有点奇怪,陈诗豪说这村里没什么问题,可是他一直都很在意这两棵槐树。会不会是槐树有问题?可如果有问题,自己刚才问陈诗豪他又为什么不说?
老村长“哦”了一声,说:“那两棵槐树啊!说来话长喽。实际上我们这个村以前不叫双槐村,听我爷爷说,以前是叫靠山村。老爷子喜欢讲故事,说是老辈人给他讲,几百年前,兵荒马乱。俺们村的先人逃难至此,落脚生根。但这山里有妖怪,还挺凶,吃了好几个人。碰巧有个云游的道士路过此地,施法镇住了妖怪,用两根槐木橛子将那妖怪钉死在地底下。喏,就在槐树那儿。后来那两根槐木橛子就长成了两棵大槐树。再后来,大槐树越长越大,俺们村也就改了名叫双槐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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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啊!”陈诗豪嘴上这么说,高锐却发现他的神情还是有点在担忧什么。
三个人走到一户人家的门外,老村长敲了敲门:“祥他媳妇儿,是俺,你在不?”连敲了好几下,都没人回应。这时候,旁边人家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是二伯呀!祥他媳妇儿回娘家了,明天才能回来。”
“哎呀,来的不巧,祥他媳妇儿的娘家在山外的燕子沟呢!她得明天回来,”老村长感到有些抱歉,“让您二位白跑一趟了。”
陈诗豪说:“没事,我们明天再来就是了。”
老村长说:“天都快黑了,你们要是赶到县城估计也挺晚了。俺村村委会后面建了个招待所,有吃饭和过夜的地方,您二位不嫌弃,就请将就一下。”
陈诗豪急忙说:“哪里哪里,您肯让我们留下来打扰已经是看得起我们了。我们不能白住,这点小意思您得收下。”说着,递上了三百块钱。
“您快收回去!”老村长一把将钱推了回来,“俺们村是穷点,还不至于啥都要钱。您二位是客人,哪能让客人破费?”
双槐村招待所的伙食还是不错,农家饭也有农家饭的风味,两个人饱餐了一顿,便到了住的地方。只见两个房间都收拾得干干净净,还有电视机,烧水的电热水壶。高锐笑道:“老村长还真是个有心人。”
陈诗豪却叹道:“可惜这世道,就是不待见实诚人。你也听到吧!李远他们四个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这个薛祥肯定知道不少,咱们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下落。”
高锐问道:“我看你一直注意村里的两棵槐树,到底有什么问题?”
陈诗豪抿了抿嘴唇:“和咱们的事没关系,现在不用理会。你晚上睡的时候把照相机放在身边,有啥不对的喊我一声,我就在隔壁。”
“我知道了。”
“还有,”陈诗豪挤了挤眼睛,“把小盔甲戴好,防止有女妖迷惑你。”
“豪哥,你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高锐红着脸嚷道。
陈诗豪猥琐地一笑。
折腾了一路,高锐也累了,脑袋一沾枕头就沉入梦乡了。
梦里,他回到了大学校园。阳光明媚,杨柳葱郁,他坐在距离礼堂不远处的长椅上。
等了宋薇好久,她也没来。
明明说好要一起去吃饭的,她又去哪儿了呢?
高锐打算给宋薇打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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