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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掀起棺盖先跨进去,侧身躺好等他再进来,他整理一下背上的黑金古刀和小黑金,也迅速跳进来,两个人面对面挤着勉强躺好,闷油瓶伸手刚把棺盖盖好,就感觉棺材被什么东西扯动,迅速向我背后的方向退去,而且很快开始倾斜往下。
我心里猛地一跳,胖子刚才没盖盖哎,他不会被甩出去吧,就跟过山车没系安全带一样。
不过我马上顾不得他了,因为突然倾斜闷油瓶几乎整个人砸到我身上,砸得我嗯一声,整个人差点被压扁了。
他身材尚算高瘦,但结实的要命,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肌肉密度差不多到了人类极限,再加上他背上的大小黑金,那份量几乎让我无法喘息,肋骨都要断了。他发现了,立即用手脚撑住棺壁,问我,“还好吗?”
我的鼻骨被他的脸颊砸到,疼得我眼泪汪汪,而且开始流鼻血了,我连忙呼吸两下,手被压住也没法擦血。
他闻到血腥气,立即慌了,手电光都被压在我身后,他甩出手把手电往上一反。
然后大概能看清我对着他泪汪汪流鼻血的样子。
他脸上浮起疑惑,“你。。。”
我一看就知道他想多了,我并不是对他有非分之想,我是被误伤了。此刻我的鼻腔都是酸疼酸疼的,根本止不住眼泪,也止不住血,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的骨头太硬了吧,我的鼻骨是不是碎了?
“砸到我。。。”
还没有来得及跟他解释完,就感觉棺底一阵顿挫声传来。
“嘎。。。。。。嘎。。。。。。吱。。。。。。”然后就在什么地方卡住了。
一个急刹,我们在里面又是一阵兵荒马乱,我又被浅砸一次,在心里大骂一声卧槽,没有考虑到这东西居然还有运载量这回事,我们两个人的体重加上大小黑金的份量严重超载了,棺际列车卡在半道上了。
它还是倾斜的,黑金狗腿都快把我的腰硌断了,我拼了老命挣扎,才把刀从腰上解下来。
闷油瓶看着我,左手撑在我头顶,右腿搭在我身侧,撑住棺壁尽量不让自己压到我。
然后他腾出右手给我擦血。
低声呢喃,“别怕,我在。”
我听到他这句温柔的话,本来就止不住的眼泪更加决堤,泪水和着血水落得无声无息,他无论怎么努力都擦不过来了。
在这地底未知处的狭小空间,没有声音没有光的地方,也没有第三个人存在,我日夜不安的魂魄终于在他面前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
其实在过往那段黑暗的日子,我披伤带血穿行在阴谋诡计里,心底无限渴望这一句低语能在我耳边响起。
可惜我等了太久都等不来这一句,只能自己迎风沙而上。
到最后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哽咽。
他终于明白了什么,长叹口气,也不再擦了,把手掌小心垫在我脑后,然后靠过来。
“我永远都在。”
别说了,眼泪流的更凶,两个人的脸颊很快都打湿了。
我都忘了自己还会哭,心跳的几乎要从胸腔里扑出来拥抱这个人,跟前阵子心脏出问题都差不多了,我害怕它累极了会突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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