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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哪怕源陆丰的双腿以及尼德霍格的左眼统统都在向外喷涌着血液,哪怕挥舞着武器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哪怕就算决出了胜负,以两人现在的状况以及不死性被压制的现实,很可能没有一个人可以活下去,他们依旧不管不顾地扑向同样露出凶狠表情的对方,想要用手里的武器给对方致命一击。
以命搏命,以伤对伤,两人的打法完全不顾及自身的状况,似乎只剩下了传至远古蛮荒的那份狂野凶狠,不到最后一刻决不放弃厮杀。
【人(ひと)と人(ひと)は分(わ)かり合(あ)(人与人没能相互理解)
えないそんな場合(ばあい)じゃない(那种事已经不存在了)】
“我还是小看了你,主神的力量既然有这种程度,那我就更应该把你们驱逐出去!”剑刃挥舞,利爪滑动,源陆丰的胸腹顿时添上了几十道伤痕,尼德霍格吼叫着,这时候他仿佛又变成了那『绝望』,就算是那耳边的音乐声都被他压了下去。
“若这就是神的剧本,若你的胜利便是神所定下的终幕,那么我便要打碎神的野心!我要让他看看,神也不是万能的!”任凭剑刃切开了自己的胸腹,捅进自己胸膛的代价,源陆丰终于在面对面的贴身搏斗中换来了最佳的机会,早在刚才,他便将自己的长枪呼唤了回来。只要一声呼唤,附着了谷玄之力的长枪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找到自己的主人
两人说着毫不相关的东西,却都有些为了达成必须胜利的目标。
【開(ひら)いた扉(とびら)は全(すべ)てを変(か)えていく(敞开的门扉会改变一切)】
唰!
长枪攒刺,带着一往无前的势头刺穿了来不及拔出剑刃,只能以双爪交叠进行防御,却还是无用的尼德霍格的心脏。
【それは暁(あかつき)のように(恍若拂晓之景)】
滴答,滴答,血红色的血液顺着枪杆滑落,尼德霍格睁大双眼,低头看着自己被贯穿的胸膛,似乎要将这一幕永远记忆在脑海当中。逆行而上的血液从无力紧闭的唇边涌出,喉头无力的滚动,却只能吐出更多的鲜血。
茫然地注视着源陆丰的眼睛,歪了歪头,尼德霍格的瞳孔中锐利的目光缓缓消散,归于一片死水般的空无。
“终究,是我赢了!”源陆丰同样喷出一口鲜血,但他的唇边却显露出一抹惨淡的微笑。
“你看见了吗?!所谓的神!”
噗嗤一声,他的右眼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剧痛让他不由自主地吼叫起来,然后,在没有骤然变黑的另一半视野当中,他看清了因由。
那是一柄贯穿了他眼睛的长剑。
“怎么可能,居然在被贯穿了心脏之后还能活动?!这怎么可能!”被愚弄的愤怒冲毁了他所有的冷漠,他吼叫起来,像一只不甘的野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骗你的。”就在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他看见了对面那只闪耀着金色的眼睛,以及对方身上如活物般扭动的黑色纹路。
“原来······如此吗?”知道尼德霍格明面上所有的情报,却也有一些不太了解的他在此时终于解开了一直疑惑的郁结,那思路豁然贯通的爽快感竟然大笑起来。
“也好,也好,这样一来,也算是颠覆了神的预料。”他竭力伸出左手,按在尼德霍格空洞的左眼上。
“我的梦想,就拜托给你了,超越神所定下的宿命吧,我相信你能做到这一切的,【可能性】的化身啊!”
赤色的光辉横扫而过,光柱冲天而起,撕碎了如凝固的血液一般污浊的天空。
微笑着,失去了谷玄之力的支撑,源陆丰的身躯随风飘散成零星的碎片,转眼消失在闪耀着金色光辉的眼睛视线当中。
“这么中二……『可能性』…『绝望』的反面吗?你的意志,我不太想要啊。”空洞的左眼忽然亮起了红色的光辉,他抬起头,仰望那被撕碎了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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