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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两。”玄光镜的拍卖,已有人出价。
“诶呀?”正托着脸颊小憩的羽天灵,听闻此话,顿的来了精神,只因,喊价的是傅红眠,也便是那个女扮男装勾走她魂魄的疯娘们儿。
“两万。”羽天灵挽了袖子,困意全无。
她这价格,也不算太高,却惹得傅红眠美眸冒火,同样是被对方女扮男装勾走魂魄的她,一股郁闷之气,已燃了好几年。
“三万。”
“五万。”
“加,继续加。”
“怕你不成?”
皆书院弟子,也皆大美女,是不是富婆,世人不知,只知这俩,一个如吃了枪药,一个如打了鸡血,为了一面小镜子,你来我往,怼的热火朝天。
身为看客,全场人包括杨老官在内,都不禁一声干咳。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公公母母。’这句话,已在大秦,流传已久,话中的两主角,自来广陵城,已干了好几仗,来参加个拍卖会,竟又杠上了。
因爱成恨,该是对这段奇葩的故事,最好的诠释了。
“意思意思得了,何苦呢?”陈词拉了拉羽天灵衣角。
“你莫管。”羽天灵火气不小,情到深处,还拆下了发簪,三千青丝披散。
“大姐,悠着点。”傅红眠那边,也有人劝,小胖墩项宇,拽都拽不住。
“你闪一边去。”傅红眠气性更大,“八万。”
全场都是看热闹的,有关她二人的大戏,他们已看了好几回,每逢干仗,不拆上几座酒楼,都对不起书院弟子的逼格。
她们倒也讲究,房屋打坏了,赔。
完事,再撞见还是打,打完继续赔。
“哎。。。。。”梦遗大师一声叹,只顾揉眉心。
俩女娃,她瞅着颇顺眼的,这般闹,属实让人不省心。
何止她看着顺眼,江明那小子,此刻也笑的眸光熠熠。
漂亮的姑娘,他也稀罕的紧呢?羽天灵和傅红眠就极好嘛!味道该是不错的。
“老大,它又跑了。”楚萧没心情看戏,还顶着井中世界,一众分身正搁那大呼小叫。
所谓又跑了,是指神树,围墙拦不住,连锁着的铁链都挣断了,溜入黑暗,便消失不见了。
它不会无缘无故的跑。
瞧,黑暗中已爬出不少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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