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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溪浅移开眼,轻笑一声。
凌晋也跟着笑了,“回家吧,陛下为我们准备了一个笑话。”
周溪浅颇好奇地跟着凌晋回到府前,才知道凌昶为他们准备一个什么“笑话”。
御笔亲赐永定侯爵府描金牌匾,挂在了昭王府之下,成了一门双姓,一王一候。
周溪浅瞪圆了眼,心中的感伤都被冲没了,他看着眼前不伦不类的大门,震惊道:“为什么可以这样?”
“因为他无银。”
周溪浅指向大门,“无银就可以让我们闹这样的笑话吗?”
凌晋将周溪浅拥入怀中,“人家寻常封候要赐宅,他赐不了宅,就只得赐个牌匾,我瞧着,挂在此处甚妙。”
周溪浅半信半疑,“不荒唐吗?”
凌晋神色笃定,“有何荒唐?”
周溪浅狐疑地望着凌晋,一面觉得晋哥不会骗他,一面又觉得实在不像样子,稀里糊涂地叫凌晋拉进了府。
大门一关,将京城谈资,关在门外。
周溪浅这几日日子过的实在有些没羞没臊。
先是凌昶偶感风寒,罢了朝,而后紧接着又逢休沐,周溪浅与凌晋好痛快地得了几日闲。
就这几日,天气难得和暖,春光难得明媚,可周溪浅哪儿也没捞着去,叫凌晋尽哄到了床上,一连几日下不来床。
无论周溪浅怎么哀求都没有用。
凌晋好似要把先前的兵荒马乱颠沛流离全都补回来,发了狠地搂着周溪浅春宵帐暖,可了劲地欺负。
周溪浅两条软白大腿哆哆嗦嗦合都各不上,霞红的面上一双灵巧的圆眸都发了痴,更别说身上红痕遍布,臀腰一片青紫,肚子痛得不得了,连裤子几日之内不知丢了多少条,还叫凌晋推脱谁叫自己穿着开裆裤。
好似穿了合裆的就能阻挡凌晋的兽性似的。
天底下怎么还有归罪到开裆裤的道理?
周溪浅叫凌晋搂着喂水喂汤,方从先前要了命的云蒸霞蔚间缓了过来,头脑咔拉拉迟缓地开始转了。
春池水暖,一排鸭子悠闲自水面划过。
“窗外的鸭子在叫。”周溪浅嘟嘟囔囔。
“嗯,我去把它们赶走。”
周溪浅抬了一下胳膊,发现抬不大动,瘪下嘴,“是我想出去看鸭子。”
凌晋将人抱了起来,“那我抱你出去。”
周溪浅十分抗拒,“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我不出去!”
凌晋将周溪浅圈在怀里哄,“那我把它们抱进来?”
周溪浅的黑眸格楞楞地转过来,愤愤道:“我、不、要!我不要你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我被你弄得下不来床,连鸭子都要赶屋里来看!”
可惜嗓子哑了,把这番激语显得外厉内荏,令人发笑。
而且周溪浅明明知道自己嗓子是被什么顶哑的。
凌晋果真笑了,“好了,好了,晋哥近日实在太过分了。”
周溪浅听着凌晋的自醒,冷冷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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