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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蛇再一次朝池尤攻了上,池尤用手抓住巳蛇的蛇头,巳蛇倏地幻化无形,变成了寅虎一口咬在了他的腿上。
寅虎咬不碎元天珠,却能嵌入活了的神像身体。
鲜血从池尤的大腿处流。
池尤却视寅虎为无物,他步速不变地继续朝江落走来,每一步的危机感压迫感浓重令人喘不过。
他就像是没有感觉疼痛一般。
“但你却并不应该拿来对付我。”池尤道。
“我经历过无数譬如此类的疼痛,甚至有些要比这痛得多。这样的感觉多了后,对我而言,就不算么,”池尤平平淡淡地道,“江落,你对我用错了方式。”
他已经走了江落的面前。
黑血滴落在地板上,血腥味扑鼻而来。
即便如此,池尤也没有变过一下表情。
正如他所说,这样的痛苦对他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威慑力。
当一个人,或一只恶鬼不惧怕死亡的痛苦后,就再也没有么东西能够惩罚他们了。
江落平静地收回了寅虎,虚心求教道:“那我该对你用么方式?”
“我杀了你八次,”恶鬼低声了,“你因此变得更加让我惊喜,你想要报复回来,用这样的手段还不够,应该打在我的痛楚上对。”
“比如,”他微垂着头,低着眼睛黑发青年对视,“你现在就很让我……”
他想了一会,选了一个形容词,“烦躁。”
这种烦躁非寻常的烦躁,或许也并非是烦躁,而是一种池尤无法形容来的东西。犹如一口不上不下,悬在半空中,让池尤阴郁不已,戾横生。
既想让江落生,又想要江落死。
想看他濒死的模样,又觉得那样还不够。
江落皱眉。
池尤的余光从他的脸侧旁再次投了电视上。
电视上的男女主又亲在一块儿了。
池尤若有所思,他看着江落的脸,喉结再一次滚了起来。
他上前一步,江落面无表情地后退一步。一进一退,江落的双膝撞倒了沙发,他猝不及防往后摔在了沙发上。
恶鬼无声了,他优雅坐下,拽住江落的脚腕,猛得人类拉了自己的怀中。
江落双腿分开坐在池尤的两侧,恶鬼他锁在怀里,汗意混杂着争斗后的热,呼吸滚烫,湿被热度蒸成薄薄雾。
池尤不知道自己要做么,但他知道,他总能够在江落身上知道原因。
他着低着头,手随意地放在了江落的背上。
手掌贴上的那一个瞬,冰火交加的欲望焦灼的情绪变得越演越烈。池尤的呼吸微微变快,他没有心脏的胸腔里,好像又有东西跳了一跳。
被江落刻了字放在茶几上的石像心脏也开始跳起来。
“扑通、扑通、扑通。”
整个房里好像藏了一道鼓声。
恶鬼的容越来越大,诡异阴森地道:“有意思。”
他更想搞清楚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情绪底是么了。
他的手顺着江落的背部往下走,无形的欲望在手掌中逃窜无路。江落额角跳了跳,“池尤,你要干么?”
布满杀意的对峙急转直下,这个走令江落完全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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