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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话说吗?
我顿了顿,笑着反问他:「王爷想要迢安说什么?」
我又想了想,明明大家心知肚明,就是在一起奉旨搭伙过日子。可能他是在问我,要不要约法三章?
我又说:「王爷有话就直说吧,迢安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我是宰相嫡女,大家闺秀中的典范,一个摄政王妃的位子,我不觉得会做不好。
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传来,他说:「迢安,你不愧是你父亲的女儿。」
我笑了笑:「就寝吧。」
在他诧异的眼神中,我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不就是赐婚吗?再多的不甘心,生米煮成熟饭我也就歇了心思了。
他说:「钟迢安,你这是在逼你自己吗?」
我没说话,主动攀上他的腰,几经撩拨,他最终还是架了我的腿在他腰上,俯身对我说,忍着点。
就着那疼我哭了一哭,落了两滴旁人看不见的眼泪。
我说:「裴子瑜,以后就搭伙过日子了。」
他轻轻嗯了一声,然后一夜无话。
2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在我的绣楼弹我的琴,窗外是细雨连绵,手边是一纸信笺。
那信上写了什么我没看,我想看,但是还没来得及看我就醒了。
睁眼的时候天还很黑,我惊觉身边多了个人,倒吸了一口气才想起来,自己昨天已经成亲了。
我小心翼翼地想要越过那熟睡的人拿我的衣服,但是手腕突然被抓住。
一道有些沙哑的声音说:「你知不知道起太早会让人多想?」
我愣了愣,我起太早,别人会多想什么?不理会他莫名其妙的话,既然他醒了,我也就不用避讳了,直接跨过他准备下床。
只是脚没落地就被一只手捞了回去,一阵天翻地转,我被摁倒在床上。
这次裴子瑜看着我的眼睛冷冰冰的,他说:「钟迢安,你怎么跟你爹一样顽固?」
他的声音带着早起时慵懒的沙哑,听得我耳朵发苏。倘若是白天,那个衣冠楚楚的摄政王这样跟我讲话,我会觉得他是在威胁我。
可是现在这个顶着一头乱发,睡眼迷离的裴子瑜,声音再冷,表情再狠,我也觉得他厉害不起来。
这跟我昨天晚上认识的人,差别太大了。
我告诉他,我作为新妇应当早起,伺候公婆是本分。
裴子瑜说:「我父母双亡,你是早起赶着上坟吗?」
啧。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呛?
我睡不着了,他不让我起,我也不知道干吗,索性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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