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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汽车的话,自驾是非常方便的,从特区出发走广深高速公路到达花城,两个多小时就到了。但如果没有车,也可以坐大巴车,约30分钟一班,票价30-50元。从特区的罗湖汽车站、福田汽车站或侨社汽车站出发,可以直达花城的省汽车站、天河客运站等。但陈东方和金丝雀穿的西装革履,打扮得花枝招展,是要去参加广交会的贵宾,怎么能和打工仔一起去挤这种又闷又热的大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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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特区到花城之间,还有一种交通工具,那就是珠江内河客运轮船,但班次很少,4个小时才能到达。
陈东方坐上舒适的空调特快列车,感叹地说,“当年来特区时,挤得跟孙子一样,我还在厕所里躲了半天……现在终于扔下打狗棍了。”他瞅着脚上锃亮的皮鞋--那是前两天柳姐专门给他买的;还有放在一边的公文包,心想,现在终于混出个人模狗样了。
金丝雀更是一上车就吸引了好多人的目光。她一头如墨的头发随意地挽起,衬得她脖胫处的肌肤白皙如雪。她上身是一件白衬衣,下身是一条灰色西裤,修身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陈东方注意到,金丝雀坐下后,立刻就有人偷偷转头看她,有人窃窃私语,还有人借着上厕所的机会靠近了看。陈东方数了数,有个年轻人已经上了三趟厕所了。
“年纪轻轻的,就尿频,太不注重养生了。我在他这个年纪,正是顶风尿三丈的时候。。。。。。”
陈东方正在感叹,一个人在他耳边说道,“先生,请让一让啦。。。。。。”
陈东方听着这声音耳熟,转头一看,惊奇地叫道,“赵副总!”
赵副总瞪了半天,也终于认出了陈东方,“陈东方,是你!”
半年未见,赵副总比以前黑了许多,这大约与他负责关外佳乐服装厂的厂房工程有关,当然也胖了许多。陈东方想,大约是工程方下了血本,这半年把赵副总喂胖的原因。赵副总在陈东方身边坐下,问道,“很久没看见你了,听说你从佳美厂辞工了,现在做什么?”
“和朋友开了家小公司,小打小闹,挣口饭吃。”在佳美厂的时候,赵副总垂涎杨楠的美色,而杨楠投进了陈东方的怀抱,所以赵副总对陈东方恨之入骨,但也没占到什么便宜。现在时过境迁,杨楠也已离开特区读书了,两人见面嘿嘿一笑,似乎有点“一笑泯恩仇。”
陈东方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赵副总,名片是昨天加急印出来的,上面还带着墨香味。赵副总接过名片看了看,“东方商贸公司董事长陈东方。。。。。。好哇,半年不见,你都当上董事长了。。。。。。”
赵副总说着,把名片装进包里,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陈东方,“我就很惭愧了,职务一点没变。。。。。。”
陈东方笑道,“您那是大厂,管的工人都好几千。。。。。。再说现在佳乐厂归您分管,权力又大了。。。。。。”
“不值得一提,”赵副总摆了摆手,“横竖是给大老板打工的,就是一个打工仔而已!对了,你去花城做什么?”
“我去参加广交会,看看有什么商机。。。。。。”
“太巧了,我也是去参加广交会的!”赵副总夸张地叫了起来,“没想到咱们同路!今年姜总说了,把刚生产出来的佳美牌服装放到广交会上,看看能不能拿到订单!姜总不想去,蓝总身体特殊,不能去,只好我跑一趟了。。。。。。”
“呵呵,能者多劳。。。。。。”陈东方配合着说道。
“那是,关外新工厂开工后,效益将会比佳美厂翻一倍!”赵副总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关外新工厂,从市场前景的广阔无垠,再到预期收益的诱人图景,说了半天,这才看向坐在对面,一直对着他们俩微笑的金丝雀,“这位是?”
金丝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明媚的微笑,她优雅地伸出一只纤细而柔软的手,“赵副总好,”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清泉,让人心旷神怡,“我是陈总的助理,小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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