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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
“这样你们满意吗?”阿纳托尔问道:“我从来没有亏待你们,也没将你们当做囚犯,等尼古拉斯来了,记得说些好话,这样对大家都好。”
“没问题没问题!”二王子连连点头。
“我没在跟你说话。”阿纳托尔寒声道:“你和布兰登大主教不是我的客人,要和其他代表住在一起。”
逃脱过程中,圣银十字骑士团出现了伤亡,虽然杀人者并非二王子和布兰登大主教,但阿纳托尔显然将罪名安到了他们头上,要他们为此负责。
被安上杀人罪名的二王子无法享受和来文、丹尼尔同等的待遇,等待他的不是富丽奢华的凡尔赛宫,而是阴暗潮湿不见天日的监狱牢笼。。。
既然不是囚犯,自然也没了搜身的必要,阿纳托尔走下神座,抬手想要拍打来文的肩膀,眼疾手快的丹尼尔连忙闪到来文面前,提前一步抓住阿纳托尔的手掌,装出一副感动的样子:“如果您早是这幅态度,我大哥又为何要离开巴黎呢?”
见来文和丹尼尔的态度与之前天差地别,阿纳托尔也有些感慨,如果他知道这样就能解决问题,早就这样做了,何必多此一举,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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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丹尼尔握手的时候,阿纳托尔悄悄输出魔力,检查了一下丹尼尔,确定他体内没有其他神明的魔力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二位,以前的误会迟早会解开的,在你们大哥到来之前,就先住在凡尔赛宫,我会派最美丽的修女服侍你们。。。”
说起马维,来文赶忙说道:“我大哥吃软不吃硬,既然你把我们当做尊贵的客人,是不是应该撤去外面的封锁,别在漫山遍野的抓人了?”
“唔。。。”
阿纳托尔想了想,现在来文和丹尼尔都在她手上,马维是不可能抛弃他们逃走的,既然马维迟早都要现身,外面的封锁似乎也没什么必要了。
只留星虫在外面盯着马维的一举一动就好了。
“好,我会撤去外面的封锁,法尹,请记者来,为我们拍一张照片,刊登在报纸上,标题嘛。。。”
阿纳托尔摩挲着下颌,沉吟道:“标题就写:阿纳托尔和她的两位朋友在凡尔赛宫亲切会晤。”
。。。。。。。。。。。。。。。。。。。。。。。。。。。。
巴黎北部城市,瓦勒德瓦兹。
入夜时分,拉着窗帘的旅馆内,尤妮亚趴在窗台上,透过帘子的缝隙看着街道上举着火把迅速撤离的圣银十字骑士团以及解除的封锁线,惊讶的说:“爸爸,他们都走了!”
桌旁,马维盯着最新一期的《巴黎晚报》神情凝重,阿纳托尔果然在报纸上刊登了来文和丹尼尔的下落,为了让马维看到,报纸贴满大街小巷,就连荒郊野外的树林都贴了几张,寒风一吹,报纸就飞入了森林中。
什么《阿纳托尔和她的两位朋友在凡尔赛宫亲切会晤》。。。。
这很明显是在逼迫马维露面!
至于撤去的封锁线和离开的圣银十字骑士团,大概率是阿纳托尔表明自己没有敌意的手段。。。
这算什么?
邀请吗?
在马维看来,这更像是胁迫!
“爸爸。。。”尤妮亚扯了扯马维的袖子,小心翼翼的说:“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昨天是尤妮亚第一次挨训,在此之前,马维从来没训斥过她,哪怕马维很快就道歉了,依旧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
马维放下报纸,抱起尤妮亚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语重心长的说:“你做的决断很对,在知道不是对手的情况下,及时逃走是正确的,这是你自己做出的判断,非常棒。。。是爸爸着急了,原谅我,好吗?”
“嗯!我一点也不怪爸爸!”尤妮亚重重点头,有些好奇的问道:“可是爸爸,既然你知道该逃走,为何还会生气呢?”
“因为菲利克斯和约纳斯还在车上,他们是咱们的同伴,也是我的朋友,在危机时刻,我无法丢下他们独自逃生。。。”
“我明白了!”尤妮亚瘪了瘪嘴:“如果不能带着爸爸一起逃走,我也不会抛下爸爸独自逃生的!还是我做的不对。。。当时只想着爸爸了。。。”
“这不是错误,这种事没有对错。”马维说:“通过理性的角度分析,逃走是最优解,如果咱们不逃走,也就没有营救菲利克斯他们的机会了。留下来和他们共同面对是一种勇气,但这不是最理智的决定,可人就是这样,在生活中,感情与理智不断碰撞,没有绝对的正确,也没有绝对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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