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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几人皆是黑色衙服,脚蹬快靴,手提直刀,腰上挂着捕快腰牌。
为首的一人身材高大魁梧,满脸的络腮胡子,眼角处还留着一道长长的刀疤,目光很是锐利,看那样子像是个捕头。
“刚才是何人如此狂妄,竟敢口放狂言?难道不知道诋毁朝廷官员是要吃牢饭的吗?”
那捕头模样的汉子虽然口中问着话,目光却已落在邵曦二人身上。
邵曦这会儿心里是有点儿慌的,心说这老吴平日里总是告诉自己小心谨慎,行事低调,怎么今天自己说起官家来却口无遮拦。
“你是带头的?刚才的话是我们说的,难道说错了吗?一个小小县令竟敢私开律例,难道不怕朝廷追查下来,革了他的官职?”
在邵曦眼里,老吴今天是疯了。之前说那些话被人抓到还不算,现在居然当着人家的面怼回去,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吗?
“果然是个刁民,竟然如此胆大狂妄,当着我等的面居然还敢如此狂悖。把这二人绑了,带回县衙去。”
那捕头一挥手,身后的几名捕快便冲到近前将两人围了起来,其中有人已将怀中的绳索掏出,眼看着是要动手绑人了。
老吴左右瞧了瞧,耷拉着眼皮慢条斯理的问道:“绑我们?你们这些臭鱼烂虾还不够资格。你们可知我家少爷是何等人?”
一句话不止是将周围的捕快,就连邵曦都被问愣住了。
自己是何等人?自己是被人追杀到草原流浪了十年的野孩子。难道这也能拿出来吹?难道这群捕快因为这就不抓他们了?邵曦觉得老吴今天就是吃错药了,这是病,得治!
“大言不惭!在这万县的地面上,我管你是何等人。敢辱骂县令大人,你们就是找死,给我拿下!”
捕头说着走上前来,看样子是要自己亲自动手。
“慢着。”说着,老吴撩起衣摆将手顺着腰带伸到裤子里掏了起来,那样子看上去就好像是在抓痒。
邵曦这会儿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吹牛说大话也就算了,此时还做出如此不雅的动作,实在是让人没处下眼睛。
片刻后,老吴终于从裤子里掏出一块牌子,大小跟章焕智送的那块差不太多。伸手拍在桌子上,懒洋洋的说道:“眼睛不瞎的话,就自己看吧!”
那捕头一脸嫌弃的朝桌上的牌子瞥了一眼,毕竟怎么看上去那都是块有味道的牌子。
可当他看清牌子上的字以后,整张脸像被打了玻尿酸一样僵在那里,差不多有半分钟没反应。旁边的捕快瞪着大眼,张着大嘴的瞧着他,琢磨着他们的头儿是不是被人点了穴道。
突然,那捕头撩衣跪地,双手抱拳过顶,口中说道:“小人张冲,不知两位‘敬承司’的大人在此,刚才有眼无珠言语冒犯,多有得罪,还请两位大人恕罪。”
包括邵曦在内,在场的人全都看懵了。这是被下蛊了吗?刚才还凶神恶煞一般,这会儿为什么变得像小绵羊一样乖巧?这是块什么牌子?“敬承司”又是个啥玩意儿?
“恕不恕罪,我说了不算,问我家少爷吧!”说着,老吴又拿起酒壶喝起酒来。
张冲急忙又转向邵曦,“大人,小人实在是不知您二位大人到此,言语多有冒犯,请大人宽恕。”
邵曦心里琢磨着什么我就成了大人了?那个“敬承司”到底是个啥?会把个捕快吓成这样,好像老吴拿出来的这块牌子还挺管用。
心里想着,嘴上却回道:“这位捕快大人,快快请起。我二人也是路过此地,住店时听小二说要留个详录,我二人不解故而询问。也有言语不当之处,还望大人切莫计较。”
张冲颤颤巍巍的起身道:“多谢大人不怪罪小人。其实大人刚刚所提之事我等也是无奈,自打县令上任这半年以来周边匪患四起,衙门人手又不够,实在是防不胜防,只能出此下策。”
“是何等匪患能闹到整个县城都要提前关城歇市?难道此事没有禀呈到郡里,让郡守派兵清剿?”
张冲叹了口气道:“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贼匪,滑溜的很。郡里曾经数次派兵清剿,可每次兵马到了,贼匪就销声匿迹,兵马一撤走,这些贼匪不知又从何处冒了出来。实在是搞得郡守大人也不胜其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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