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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蹦子安安静静地依偎在陈平的小破车边,陈平把手电筒递给领导,示意他帮忙打灯,自己蹲下去观察轮胎,过了不知道多久,齐云柯悄悄地倒腾了一下手电筒,正在甩他那酸胀的手时,陈平“哐”地一抬头,撞上了三轮车的护杆。
他晃了晃头似乎没有感受到疼痛,激动地唾沫星子乱飞:“齐哥!看我摸到什么来着!”
他摊开手,一块小小的,板结的水泥硬块静静躺在手心。
齐云柯瞬间暴跳如雷:“保存证据!你掰下来看嘛?愣大这么一个脑子吃白饭啊?”
“那什么,”陈平弱弱地指了指轮胎,“这车轮底下都是水泥。”
啪!
齐云柯拍了拍手,一手插进半长的头发往后捋,熬了几个大夜的眼睛微微发红,多年的办案经验在他血脉里形成最敏感的直觉蓦然一动,种种乱成麻线团的疑点在瞬间理清捋直:“混凝土干透至少要二十来天,而你说过,案发时间正好与他们修路的时间对上。”
两人对视一眼,陈平瞬间福心至灵,接话:“这极有可能意味着,就在那天晚上,李大牛路过并不小心碾压上未干的混凝土?”
这小子终于上道了,总算有可取之处。齐云柯赞许地点了点头。
但陈平还有些困惑:“…可是方向不对啊,路是从村口开始修的,他怎么可能刚好在村口不小心沾上未干的混凝土,再刚好回到这个地方留下水泥印呢?”
齐云柯铛铛敲了敲身边的摩托车,试图敲醒陈平困成一团浆糊的脑袋:“小陈啊,怎么就不可能呢?你知道凶手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什么吗?”
“照电视里说,”陈平犹犹豫豫,“回…回到案发地欣赏自己的成果?”
“那叫犯罪心理学!”齐云柯哈哈大笑,一记巴掌拍上陈平肩膀,“走吧,回去睡个好觉,天亮时提审李大牛!”
…
“老子不知道啊!我又不是神仙,哪里知道她哪时哪刻断的气?”李大牛歪坐在审讯椅上,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块淤青还没散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几天时间内胡茬长了满脸,尽管这人狼狈至极,嘴巴倒是硬得很,“我有权利保持沉默!”
“电影看多了学那旮瘩老外?”陈平没好气地烦了个白眼,“告诉你,他们的法律在咱这没用哈,看你对面这几个大字。”
他随手指了指:“知道你没咋读过书,我就告诉你了,咱这的规矩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晓不晓得哩?”
“……”
“晓不晓得?”
“晓得晓得。”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村口那块水泥地正好有你那辆三轮车的车辙痕迹,而你车子车轮上的水泥印记正好与案发地的水泥痕迹吻合?”陈平把拍摄的照片和比对分析往李大牛的方向推了推,眼睛紧紧盯着他的反应,“你能解释为什么吗?”
李大牛长满红血丝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陈平心中一喜,他究竟是太年轻,不懂得喜怒不形于色的道理,脸上浮现的一抹喜意瞬间被李大牛捕捉,他瞳孔微缩,轻声说:“我…”
陈平微不可闻地松了一口气。
李大牛顿了顿,嘴角突然一勾:“我就不能是第二天回家之后,听见余俊说了这事再开车过去看一眼的吗?那时候警察还没到呢。”
他看着陈平目瞪口呆的神情,颇有些嚣张地一笑:“你们没有证据。”
“你们没有权利拘留我。”李大牛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大声嚷嚷,“我要见律师!我要告你们侵犯人权!”
“这孙子。”玻璃墙外的齐云柯嘀咕一声,敲了敲门,陈平会意,扭头走了出去。
“老大,”他低声问,“接下来怎么办?我们的证据…也不算很充足,要是他死活不认怎么办?”
目前警方所把握的证据只有车轮上的水泥痕迹,某种意义上只能证明这辆三蹦子曾经经过案发地并在案发地留下了痕迹,而该地人烟罕至,想要找到目击证人难如登天,因此目前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无法罗芸的死亡与李大牛有直接关系,这样一来,警方拘传他的时间根本不能超过二十四小时,并不能下正式的批捕令,他们还是以故意伤害、袭警为缘由才能把他拘在这里,想到这里,陈平哼了一声:“就算真没什么,袭警这罪名就够这小子吃一壶了。”
“真没什么他闲的没事干拿刀去砍人家钟小姐干什么?”齐云柯翻看着手里的卷宗,“吃饱没事干吗?虽然无凭无据就给他定罪是件很不专业的事,但我偏向于他跟这事脱不了干系。”
他看了审讯室里的李大牛一眼,他看起来脸色仍然苍白,但人已经镇定了许多。
“这小子是个滚刀肉,”他说,“这种人不懂法,也不知道违法的后果,油盐不进。你去试探一下他爸妈,态度严肃点,为人父母的大都疼爱孩子,生怕他受苦,你吓一吓他们,说不定他们为了孩子好,能给我们什么提示。”
…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市公安局再怎么落魄,多多少少比县里那mini派出所气派威严十倍百倍,李书记至少是当村官的人,见过世面还好些,李大嫂这辈子头一次来市里,哪里见过这阵仗。
公安局大门前俩值班警察眼睛一瞥,她的腿就忍不住开始哆嗦起来,到了审讯室,头顶上的白炽灯照得两边白墙亮得刺眼,正中央国旗红艳艳压得心突突跳,再进来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伸手就把她老公带走,李大嫂没了主心骨,蜷缩在审讯椅上哆嗦:“警察同志,找俺啥事哩…俺一辈子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俺是清白的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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