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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奶,如果没有异种和丧尸,我们的生活会不会好一点?”扶光低头扒着饭,嘴里塞得鼓鼓囊囊,说话也含糊不清。
“嗯?”江芝愣了一瞬道:“傻阿光,说什么呢。又做噩梦了吗?”
扶光夹菜的手微微一顿,旋即笑道:“做了个噩梦。”
吃完饭以后扶光一如既往地帮着江芝洗碗,扛着锄头出门松土时,熹微的晨光落在大地上。
扶光一边翻着土一边环顾四周,明明周围一片祥和,可她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劲感。
远处连绵起伏的山上堆满了坟墓,扶光轻啧一声将地上的碎酒瓶子拨到一旁,就在她心无旁骛地松土时,忽然听见一阵阵犹如婴儿般的啼哭声。
凄厉的叫声听起来格外的瘆人,扶光吓得浑身一激灵却还是朝不远处的草丛走去。她小心翼翼地想要用锄头拨开草丛,却被一双手拽住了袖子。
扶光回过头,江芝满脸担忧地唤她道:“阿光?”
扶光微微垂眸,随即用锄头拨开草丛。
一只被捕兽夹抓住的受伤的貂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扶光,她记得江芝曾和她说,貂在受到极大痛苦后发出的凄厉叫声犹如婴孩啼哭。
“扶光!”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明明四周都不见人,那道声音好像离她很近,又好像很远。
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扶光浑身一哆嗦挣扎着起身。
刚睁眼时还有些不适应强光的刺激,扶光眯着眼睛闷哼一声,透过指缝能勉强看清房间的布局。
一个摆放着花瓶的桌子让扶光下意识地掐了掐自己的腿,C区怎么可能会开出这种花朵?
“哟,醒来了?”切茜娅双腿交叠,一边抖着烟灰一边斜睨着扶光。
扶光刚想说话就感到手背一阵刺痛,她垂眸去看才发觉自己的手扎着针。她问道:“这是什么?”
切茜娅轻抚着戴着眼罩的左眼,“本来还想测试一下你这个小鬼的实力,结果还没走几步路就倒了。”
切茜娅哼笑一声走到扶光床边,她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她的下颚一挑,道:“张嘴。”
扶光很快接话道:“你的喜好很特别。”
回应她的是切茜娅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小霉蛋,再乱说话,当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扶光扬起唇畔,“长官好残暴啊。”说罢,扶光便挑衅似的吐舌。
切茜娅见状咂咂舌,“之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刺儿头。”
扶光则是继续作死道:“长官,您的口音……”
话还未说完就被切茜娅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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