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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凶神恶煞,好像要杀人一般。
“把你们村里的粮食都交出来!”
刀疤男人指着村尾那处鸡舍,“你们村里还养鸡了?赶紧拿出来!另外那条绳索是刚拉的,你们是运什么用的?”
众人心里咯噔一下。
村里来了这么多回的外乡人,从未有人知道鸡舍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那绳索,他怎么一眼就看出来是刚拉的,且是运东西的?
春生爹娘心急万分,“你把人放了!你们不就是想要粮食,没必要伤人。”
见他们这样紧张手里的老头,刀疤男更是确定自己赌对了。
他给同伴使了眼色,让他们进家里搜。
可他们身后就是刘家,家里只有春生一个人。
看这伙人穷凶极恶,显然不是什么善茬,要是真让人进去了,春生指不定又要受什么伤害。
就算是人家放过他,恐怕春生再受刺激,又回到刚开始那个痴傻的样子。
大伙儿看着春生爹娘,一时间拿不出主意来。
傅卿咬牙,“不准!我们村里没粮食,你们要么就赶紧走,要么我们就拼个你死我活!”
就在此时,村口那一处动静越来越大。打架声,还有孩子的叫闹声,整个两河村都乱了。
听出自家孩子的声音,做父母的哪个不着急,也顾不得眼前,慌慌张张就要去找自家孩子。
可转眼间,就见那些孩子手持弹弓,将那些比自己大的外乡人都撵得狼狈逃窜。
村尾的乡亲们离得远,看的不是很真切,可刀疤男却看得清清楚楚。
这帮孩子虽然手里拿的只是小弹弓,但他们两人往前,身后总跟着三个人,源源不断的提供石子儿。
甚至于这帮孩子是有规矩且有计划的攻击着他们这伙人,每一条路线好像是早就计划过似的。
这样的打法,刀疤男再熟悉不过了。
他面色一狠,“此地不宜久留,快去!”
这一声后,那些外乡人还当真就要往人家家里闯。
傅卿给春生爹娘使了眼色,又朝着老刘头大喊一声:“刘叔闭眼!”
老刘头不容多想,当即闭紧了眼睛。
只见傅卿冲到跟前,手中不知拿了个什么东西,冲着刀疤男的眼睛就是一顿喷。顿时刀疤男只觉得眼睛火辣辣的疼,瞬间眼泪鼻涕直流。
这种疼痛仿佛是在裂开的伤口上浇了一壶烈酒,疼得刀疤男浑身颤抖,手里抢来的镰刀都拿不稳了。
春生爹娘一把将老刘头拽到身边来,趁着这个机会,联手众位乡亲对另外那些人劈头盖脸就打起来。
傅卿很干脆,揪着最近的一个女人照着她的脸就来了一下,顿时尖叫声,哭喊声,响彻了整个两河村。
这些人不清楚她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只对她颇为忌惮。
眼看势头不对,这帮人竟想跑。
“抓住,一个都不能跑!”
正说着,马文光他们已经听见山下的动静跑下山来,与春生爹娘他们一起将这些人治住。
李云家锁着门,看起来暂时安全,傅卿担心少禹,急匆匆往村口跑。
经过李云家时有人正要踹门而入,她抄起锄头照着那人后脑勺来了一下,等人倒地后,又不放心的拉开她的眼皮喷了两下。
顿时,李云家门口又响起一声惨叫。
“周少禹!”
听得远处一声喊,傅卿心下猛地一沉,抬脚就往村口跑。
一路上傅卿像是疯了一样,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光是一支防狼喷雾就不知放倒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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