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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夫子也舍不得罚他,只好让他回府休养几日。
次日一早,管家为讨他高兴,特意送来了几个用铁链锁住双脚的奴隶。
“小公子,这都是从塞北边境运来的,听说都是有北蛮血统的奴隶,京中的公子小姐们都喜欢带在身边讨个趣呢。”
谢枕云兴致缺缺扫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又黑又丑,讨什么趣儿?
可他偏偏又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从奴隶堆里朝自己射过来。
谢枕云不满抬眸,直直对上一双深邃凶戾的眼睛。
甚至对方在与他对视后,眼神愈发猖狂直白,直教得往日被人捧在心上从未见过腌臜事的小公子面红耳赤,随手抓起桌案上的一颗葡萄就朝那个男人砸过去。
“狗奴才,谁准你这样看我的!”谢枕云气呼呼站起身,嫩白指尖指了指那个身形最为高大的男人,“把他给我拖过来!”
他要狠狠教训这个敢用眼神顶撞他的奴隶。
可等人上了跟前,他又忍不住嫌弃,“管家,这人灰头土脸,脏死了,你也往我这儿带!”
管家连忙哄道:“小公子若要留下他,老奴自然先将他带下去,让他沐浴更衣后再来见小公子。”
谢枕云矜贵地抬了抬下巴,居高临下俯视男人那双野狗似的眼睛,“听到了么?把自己收拾干净,待会我要教训你。”
“嗯,听到了。”男人嗓音低沉沙哑,耐人寻味的目光扫过他娇嫩的手,似乎是嘲弄他的不自量力。
连这样一双金贵的手,怕是连握一下鞭子都能随随便便磨破皮吧?
管家拖着锁链,将所有的奴隶都带下去。
一个时辰后,又将那位收拾干净后的奴隶送了过来。
谢枕云正在吃葡萄,闻见动静抬眸,上下打量跪在面前的男人。
竟然出乎意料的英俊,鼻梁高挺,斜眉入鬓,薄唇浅淡。
周身气度比之那些无趣的世家公子分毫不让,甚至还多了股咄咄逼人的戾气,不像是饱受磋磨的奴隶,活像是从哪儿跑出来混入其中的野狗。
谢枕云心头浮起兴致,捏起男人的下巴,冷哼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哑声道:“我没有名字。”
奴隶是不配有名字的。
“叫小风,”谢枕云勾了勾唇,“记住了吗?和我养的小狗一个名字。”
男人直勾勾盯着他露出来的那截脖颈,“记住了。”
“……”
谢枕云气红了脸,反手一耳光甩在男人脸上,“谁准你这样看我?不准看了!”
从来没有人敢用这样直白的眼神看他。
这个奴隶,胆子未免太大了。
“白鹭,去取我的鞭子来,”谢枕云看向一旁给葡萄剥皮的侍女。
白鹭犹豫一瞬,“小公子,奴婢不放心您和这个奴隶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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