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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天上明晃晃的月亮,也不管他们两个想不想知道,跟打发时间闲聊似的,自顾自地絮叨着。
过了今天,等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她没法像林簌说的那样重新开始,她还是想走向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结局。
“413的案子你们都看过吧,卷宗只记了我们失踪和死亡的消息,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都不清楚。”
像是在说一个残忍的故事,她平静又麻木地讲述了全部经过。程间寻听得背后发凉,纪流则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许久没说话。
陈斐笑着拍了怕他们的手,习惯了揭开伤疤的疼,一笑置之:“我现在只想把你们想知道的,困惑的,没弄清楚的事都告诉你们。”
“从那之后,林簌就一直跟在我身边。他那个酒鬼爸爸,是我教他杀的第一个人。往后我们辗转了不知道多少城市,居无定所,饿了随便捡点瓶子卖了换吃的,累了就找个能躺的地方睡一觉。”她停顿了会儿,才又指着脸上的烧伤说,“这些疤是我自己烧的,我最先联系的就是小时候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朋友,换了新的身份新的样貌,从此以后世上再也没有杨妃文了,只有陈斐。”
纪流垂眼看着海面,安静听她继续讲。
“重新找到他们三个人花了我好多年的时间,你说像他们这样罪大恶极的人,凭什么能有重新做人,重新拥有新生活的机会?”
程间寻道:“所以那两个老板跟合伙人就是康正平当年的同伙?”
陈斐点头:“我最先确认的就是他们两个,用他们本身就有的疾病送他们去死,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头上,康正平也是我在弄死他们两个之后才顺藤摸瓜找出来的。”
“罪犯永远是罪犯,犯罪就跟吸D一样,是有瘾的,没有人能完全戒掉。‘金盆洗手’后的每一天他们都会怀念那种刺激,康正平也不例外,不然他也不会选择以前犯罪过的地方重新生活。”
“大学里比董丽漂亮懂事的姑娘不少,你知道他为什么要选择包养董丽吗?”陈斐看向他们。
纪流回想起那几个月的记忆,开了口:“因为她的生日。”
陈斐冷笑了两声:“因为她的生日也在4月13号,他觉得很刺激。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哪里是他这种老狐狸的对手,几句花言巧语就能把人骗走。”
“我是在他们包养关系成立后的几个月想办法认识了董丽,她原生家庭不好,很缺爱,所以对爱的需求很大。像我们学心理学的,没法跟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猜透别人在想什么,但从精神上让别人对我们产生强依赖性是很简单的。我稍微花点心思她就能把我当成精神寄托,什么事都跟我讲,只是跟康正平在一起这件事她没说。”
“她上大学的时候就跟导师研究DNA领域,对悬案特别感兴趣。我跟她说我受伤退休前就是在警队专门整理卷宗的人,从康正平的行为习惯上慢慢引导控制她对她的枕边人产生怀疑。”她缓缓说道,“她还有个弟弟,爸妈其实也不算重男轻女,经济物质上甚至可以说她要什么就有什么。只是她爸妈以前不会表达,现在又总喜欢把亏欠她的情感补偿到她弟弟身上,而且隔三差五就要吵架摔碗。”
“从小在压抑的氛围里长大,她早就抑郁了。原生家庭的压力、学业未来的压力、见不得光的情人的压力……她每次都跟我说她好累。这个时候她已经怀上孩子了,我也知道。我每次都在安慰她,只是我安慰她的方向是告诉她,死了就能解脱了。”
“所以董丽的死是你引导出来的结果。”程间寻简直没法把她跟印象里那个温柔慈爱的陈斐联系在一起。
“是,也是我教她一步步完成的。”陈斐承认,“董丽那本日记也是我拿给你们的,我其实一直在有意无意引导你们发现我,把我逼上不得不继续走下去的绝路。”
她偏头悲哀地笑了下,声音差点听不清:“因为我知道,再拖延下去,我就真的舍不得了……”
“至于吴楠楠跟白心月,她们两个不过是我之前陪董丽去医院看病时候偶然认识的。两个巧合,我觉得合适,就一起加了进来。”
“吴楠楠和孩子常年被丈夫家暴,连她亲妈都不肯帮她,她受不了这样的日子,想死又没有勇气解脱,所以我就帮她一把。我让她按我说的做就好,作为回报,我会让她丈夫再也没有动手打人的机会。”
“林簌提早两个月就跟他混熟了关系,每晚准时加入他们的酒局。他那么喜欢喝酒,我就让他死在最喜欢的酒桌上。”
纪流脑子里有关的记忆全部浮现出来,以前那些觉得突兀荒唐,联系不上的点在此时尽数闭环。
“吴楠楠胸口上致命的那处补刀,是你捅的。”
“是。”陈斐道,“本来这是白心月的事情,但她病晚期的身体太弱根本压不过吴楠楠本能的挣扎,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就要失算了。”
远处冲来一层巨浪,船体剧烈晃动着,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船舱上。
远处,萧遥他们的船也跟了上来。手电筒的光被海水吞噬,夜晚的大海给人的是一种未知又无力的恐惧。
许久之后,纪流抬起头:“你说你没有伤害无辜的人,那吴楠楠呢?她还有孩子,她已经不想死了,但你也没放过她不是吗?”
“可我更讨厌出尔反尔的胆小鬼。”陈斐道,“她可以一开始就告诉我她不想死,我不会杀她。但如果她在计划已经进行了一半中途反悔,那就由不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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