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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书案前,看着朱标送过来摞成山高的折子,苦笑一声,摊开一本奏折,开始认真地阅读。
每一份奏折都代表着一个臣子的忠心,或是对朝政的建议,或是对时局的担忧。朱雄英知道,这些文字背后隐藏着复杂的人际关系和权力斗争,他必须学会从中分辨真伪,做出最有利于国家和百姓的决策。
时隔时日,姚广孝被朱雄英叫了回来,如今自己已经参政,朱标太忙,加上一直心系唐赛儿,根本无暇管这个儿子。
朱元璋每日又都陪着马秀英,所以很多政事自己根本处理不过来,这才叫回来了姚广孝,也是这个和尚目前最接近权力的一次。
“殿下,您看看,这种请安的折子,一般情况下,是陛下或者太子殿下安插在地方上的眼线,翻找一下原来的折子,应该每个月都会有一两封折子。”
“这种人,应该是陛下或者太子殿下的心腹,一旦哪一天折子内容变了,或者到时间了没呈上来折子,那就是这个地方出问题了,到时再重视起来,完全来得及。”
“殿下,还有这个,地方要钱的,这种要看这个地方是不是真的有天灾人祸,再去找户部去问问每年的拨款到不到位,基本不用管。”
“殿下,还有这个……”
朱雄英躺在躺椅上,昏昏欲睡,连忙挥了挥手:“我知道,不用说了,这些我都懂。”
随意一指摆在桌上满满当当的折子,苦笑道:“你说说,这么多折子,我咋处理的过来,我现在需要的是你帮我一起,不是你来教我处理国事。”
姚广孝拿着大印在奏折上按了一下,抬起头,一脸无奈:“可是我都回来了三天了,殿下,这三天我没看到您在处理折子啊,咱俩应该一起不是么。”
“那我这太孙之位,咱俩也一起?”朱雄英说着,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差点被你打岔给弄乱了,地牢里那玩意今天还没去给他一刀呢。”
说完,从架子上取了短刀,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姚广孝无奈的摇了摇头,喝了口茶,又随手抽了本折子出来。
朱雄英匆匆穿过春和宫的长廊,心中对即将到来的复仇行动既兴奋又紧张。他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不仅仅是为了母亲的死,更是为了在权力的游戏中站稳脚跟。他必须让所有人知道,朱雄英不是可以轻易触碰的,他的家族,他的亲人,都不可侵犯。
他走进地牢,昏暗的光线中,李四被铁链束缚着,无力地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朱雄英走到李四面前,目光冷冽,手中短刀的寒光映照在李四惊恐的脸上。
“给个痛快吧。”李四挣扎着,声音中带着绝望。
朱雄英冷笑一声,举起刀,轻轻在李四身上比划着:“我也想啊,不过我作为太孙,说出来的没做到,那不是被天下人耻笑嘛,你忍忍,今天这一刀就要来咯。”
说完,噗嗤一声,钢刀入肉,这李四已经浑身是口子了,朱雄英也有了经验,呲出来的血轻易沾不到身上了,抽出刀,朱雄英对着一旁的侍卫说道:“盐水准备好了吗?”
侍卫点了点头,连忙应道:“殿下,每天一早这浓盐水就准备好了。”
“行,泼吧,这盐水可是个好东西,消毒的,这李四可不能叫他轻易死了。”
说完,朱雄英收刀入鞘,头也不回的走了,李四的惨叫声在地牢中回荡。
夜里,姚广孝坐在院子里诵经,朱雄英凑了上来:“又在念这些东西呢?”
姚广孝被打断,回头看了一眼,笑道:“习惯了,地牢里不是还有个人吗?给他渡一渡。”
朱雄英双眼微眯:“你要替他超度?”
“超度又没啥用。”姚广孝转过身,伸了个懒腰,“要是超度有用,那历史上那么多大善人,岂不是转世就成了佛陀,可是这世上又哪来的佛?”
朱雄英摇了摇头:“不,世界上有佛。”
姚广孝诧异的看了一眼朱雄英,两人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倒是从来没见过朱雄英信佛,“还请殿下答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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