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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子静静垂落了,圈起一个春宵的结界。
新郎向新娘靠了过去,一张脸红得要熟了。就像用酒腌过,再放到炉火上烤过的章鱼的色泽。他憋着一抹笑,捏住她的被角缓缓往外掀。
豆蔻摁住了不放,瞟着他问,“你做什么,王爷?”
她眼里盈满明亮的笑意。脸庞映着红烛的暖光,那样的娇艳不可方物。
王爷这一刻发现,原来他的豆豆也有如此美艳的一面。美艳,妩媚,甚至是艳情的。这模样叫他知道她准备好要给他一顿艳福了,全身心都在为他准备着。
王爷的声音浓稠起来了:“不是嫌被窝冷么,咳,为夫帮你焐焐。”
“我的被窝已经热啦。”豆蔻甩一甩头,笑道:“王爷睡自己的被窝。时候不早了,赶快睡,养足精神好修仙呢。”
他噗嗤一声失了笑,脸上酡红似火。“为夫逗你呢,怎么能当真?”
“不害臊。”她娇嗔了他一眼,算是给了一个台阶下。
新郎徐徐俯下脸,像亲近一个梦想似的珍惜地贴住了她的脸侧。就那样栖息着。没有过分心急的动作。静静地、蠢蠢欲动地肌肤厮磨。
男人向女人撒娇乞怜的小手段,他一上手就会了。这招立刻把气氛引到了很真格的层面上。
他怜惜地问:“豆豆……你真的不在意么?你可是仙体。”
亲密无间的语气。
豆蔻含笑对他望。其实,她并没有多在意。
天人也有五衰的。仙寿到了、福德尽了也会死亡。哪里就有真正的长生?就算能活十万年,尽头仍是遥指青山、一个土馒头。
仙体真比凡躯高级么?不见得。
她内心深处一直有个特立独行的想法,认为天界也没啥了不起。因为那里也存在等级的差别。
有帝王、有仙官,也有她这样的草根。有统治与被统治的地方能算是真正的净土吗?她觉得不算。既如此,她又何必撺掇他修炼飞升?
真正的道究竟在哪里?她也不晓得。
她只知她要行自己的道:待人、处事尽量问心无愧,这就够了。
——既然做了他的妻子,就要做一个知冷知热的好妻子。她是这么想的。
她眼梢一挑说,“我当然在意的呀。”这表情暗示她并不在意。
王爷很识逗,故意有点痞地说:“在意也没用。嫁了我还由得了你?”
他的嘴唇像证明这话似的,滚烫地烙在了新娘的唇上。
豆蔻心想:好了,现在天鹅要吃□□肉了。
嘴唇对接了片刻。
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缓缓把头抬起来,深情地问:“豆豆,你愿不愿给我?”
豆蔻心里猛一阵抽搐,差点喷笑出来。不知哪个混蛋教他的。麻死人不偿命。
她咬着嘴唇忍住笑,然后,来了个以毒攻毒,比他更风月地说:“好冤家,我不给你又给谁?”
新郎的情绪本来已涨满了,却瞬间被她的话戳破,猛地笑了场。
他把头埋在她颈边,低声笑得肩膀直颤。过了一会,才轻咳一声,抬起涨红的脸,知错就改地说:“媳妇,来,给为夫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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