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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你啦!’
一幕幕清晰地浮现在宁司谕的脑海中。
嘶。
宁司谕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气。
他们宁家人不是酒量很好的吗?
在进房间前,他的意识不是还是清醒的吗?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么羞耻的事情啊!
宁司谕痛苦地闭上了眼,然而昨晚的画面依旧不断在他脑海中浮现。
哪怕都被自己那样对待了,好脾气的兔兔还是尽心尽责地哄着他洗完了澡、吹完了头,甚至给他换上了睡衣把他塞在被窝里。
呜呜呜,这么好的兔兔,全帝国就这么一只了吧。
咦?不对啊,他明明记得兔兔把自己塞进的是自己的床啊,他还抓着人家在脸上啵了一口呢——嘻嘻嘻,口感真好——怎么这会儿两人躺一块去了?
难道他半夜"兽性大发"终于把惦记许久的"睡"兔兔大计付诸于行动了?
啊——!他还有什么脸去面对兔兔啊!
宁司谕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知道他现在收拾行李马上逃跑还来不来得及。
他正思考着对策,突然感受到抱着自己的身体猛地一僵。
嗯?兔兔醒了?
宁司谕立刻闭上眼,放缓呼吸,装作自己还没醒的样子。
而身后的兔兔在原地僵了三秒后,轻手轻脚地松开了环着他的手,床板微微震动,是兔兔从那一边下了床,片刻后,是浴室门关上的声音。
呼——
宁司谕长长地松了口气,很好,这样就不尴尬了!
于是,他一咕溜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正准备先把衣服换了,结果一站起来,就看见了,自己"粉身碎骨"的床。
嗯?
一些模糊的记忆慢慢涌了上来。
他好像……昨天酒精刚上头的时候,觉得难受,然后绕着自己把床板捶了一圈?
宁司谕突然想起去第一军校路上把人家运输船的床板砸出一个坑、然后赔了3000块钱的事情,所以,自己是和床板反冲嘛……
还好零的升级材料之前就收差不多了,最近几个月打竞技场和外祖那边的分红攒了不少,不然再赔不出床钱的话,也太丢人了。
宁司谕唉声叹气地换好了衣服,然后从地板上捡起乱糟糟的床单铺在了空了一个大洞的床板上——倒不是想逃过赔钱,只是,希望当兔兔从浴室出来,他可以稍微不用那么尴尬。
于是,等凌洲收拾完自己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场景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昨晚那张漏了个大窟窿的床完好无损地杵在那,他离开前还在他床上熟睡的宁司谕已经换好了第一军校的校服、端坐在房间自带的小沙发上看着光脑,甚至就连他的被子都被叠得整整齐齐摆在了床头。
那一瞬间,凌洲都怀疑昨晚以及早上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
直到,他看到了宁司谕飘忽不定的视线和他微微泛红着的耳朵。
原来搁这装呢。
这反应,难道昨晚的他都记得?
凌洲微微眯起了眼睛:"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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