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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氏正伏在几案上算帐,算盘子打得哗哗响,白晳的手指,暗红色的算盘珠子,十指翻飞,很是悦目。木瑾呆呆地看着,竟移不开眼去。
此刻的叶氏,神情专注,嘴角噙着一抹笑容,不施脂粉,却很是吸引人。这几天叶氏给木瑾的印象是典型的慈母形象,现下这算帐的样子,她瞧着,既陌生又新鲜。
刘妈妈悄声进来送茶水,见木瑾呆头鹅似地立在那,忙伸出手指在她眼前一晃。木瑾正双眼放光盯着叶氏的手,冷不防一只指节粗大,上头套有一个硕大的银戒指的手出现在眼前,吃了一吓,轻“啊”了一声。
叶氏抬起头来,见是木瑾。笑着放下手中的笔,向她招手。
木瑾笑着走过去,亲昵地靠着叶氏:“娘,你教我打算盘吧!”叶氏意外地“咦”了一声:“你不是不学吗?再说你可是世子夫人。知书不是会吗?你带过去做陪房不就结了?”
木瑾一愣:知书会算盘么?
她一歪头,撒娇:“知书是知书,可我现在想自己学了,不成么?”
叶氏吃吃笑道:“成!成!我的瑾姐儿终于长大了,早这样多好!我就说女人哪,最可靠的除了孩子,就数这银子。”
说着返身给木瑾理了理鬓发说:“你别不信,我阿娘曾经跟我说过,到了什么时候,只要手中有了银子,就什么都不怕了。她说能用银子解决的事,就都不是事儿!”
木瑾听得一愣一愣的,万分佩服这位未见面的外祖母,心道:说得可真真到人的心肝肺里去了!可不就是么?前世她要有银子,陶姨娘要有银子,她会嫁给郑路平么?郑路平要有银子,会卖了她么?……种种还不都是银子闹的。
如果说她方才还只是临时起意,这会子却是铁了心的定下了要学珠算,不仅珠算,记帐她也要学。
叶氏眼角瞥见她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着,好笑地搂过她的肩说:“好啦!瑾儿想学什么都行!眼下最要紧的是先吃饭,走,陪娘吃饭去,今儿刘妈妈做了你爱吃的”
晚饭后,木瑾急不可耐地拉着叶氏到外间去学珠算。
叶氏见她如此,很是高兴,又恐她是三分钟热度,试着手把手地交了一遍,又扔给她一页薄薄的纸,叫她背熟了。木瑾认真地记起来,一晃一个时辰过去,她还在念念有词。叶氏中途进来几次,她均未察觉。
叶氏悄悄地退了出去,看着在灯下苦读的木瑾,嘴边泛起欣慰的笑容。阿娘与她说过,什么人会,不如自己会来得实在。之前她也劝过木瑾,学着自己记账,不一定要多精明,但至少底下人不敢瞒了去。可瑾儿怎么说来着?她是要做世子夫人的,这些事情派个得力的管家娘子做就是了,还不如去多练练琴,更来得雅致。她见说不通,也就随她去了。
从她房里挑了知书出来,跟着杜鹃学了小半年。总算会粗略上手了。她心里还是有点子遗憾的。
她一手记账功夫,传自阿娘,可是连父亲都要夸的,两个哥哥都不如她。如今,家里有些大宗的账目,忙不过来的时候,她还会回家帮忙整理。
如今,既然瑾儿想学,她恨不能钻到她的肚子里去,把自己平生所学一股脑儿地塞进去。她眼神热切地盯着木瑾,不肯漏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生怕她手一甩说:不干了。
木瑾只一门心思地记着口诀,间或伸手在算盘珠子是上拨拉一下,两眼闪闪发光,两颊绯红,精神处于高度亢奋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才发现天已经黑透了,里外都明晃晃地掌着灯,叶氏怕她伤眼睛,屋子里特意又加了一盏灯。
门帘一响,叶氏亲自端着一盏燕窝进来,笑着说:“累了吧。快歇歇。”一边拿起小瓷勺,要喂她。木瑾忙接了过来,三两口地吃完,把碗一放,又去拿算盘。
叶氏忙一把按住她的手说:“乖乖,今天就到这儿,这事儿急不了。娘当初学得时候,可不是这样子的。”
木瑾眨巴着眼,收回了手,说:“那我明日再来。”
说着,带着知琴几个要回去,刘妈妈忙唤了喜鹊多掌了一盏灯,一路照着好生送回去了。路上,她才省起,今儿找叶氏竟忘了问木夏的事。
回到房里,感觉很是疲累,强撑着洗漱了,就爬上床去,正待翻身睡觉,却背上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翻开一看,见是一颗滚圆的珠子。不知是从什么上面脱落下来,她不记得自己哪幅首饰上有这样的珠子。
她随手捡起来,想着明天叫知书它们给穿回去,却不妨,手一滑,珠子骨碌骨碌滚进了床角,手一碰,又嵌进了床角的雕花缝隙里,她抠了抠,越发往里去了。一急,手下一用力,“咯”的一声,那块雕花竟然脱落了下来。
她吓了一跳,拿起来,想安回去,一时对不上,索性拿了灯过来,细细的照着,这一看,却怔住了:露出的凹槽里面竟然有东西。
她用手探进去,竟然连着半个床角,都是空的。她来了兴致,也不叫知书她们,双手探入,摸索了一会子,竟被她掏出一卷东西来。
她跪坐在床上,打开手中的纸卷,一怔,竟然是一卷银票,全是大面额的,约略数了一数,竟然有她张大了嘴巴,半天都不曾合拢。
忙一骨碌钻回床上,趴在床角,又细细地数了一遍,确定没错。整整一百万两银票,而且是京城最大的银号:万通钱庄的。每张都是5000两的面值。
饶是木瑾两世为人,何曾见过这样多的银子,一时,只觉得自己在做梦,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生疼,这才相信,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她发财了,一百万两银子,估计她外祖家,青州富商叶家,也一时拿不出这么大的一笔现银来吧。
她兀自高兴了一回,想了想,用块手帕仔细包好了,外面又套了一个锦袋,包得严严实实地,这才重新放了回去。
捡起那块雕花木块按了回去。想想不放心,又重新抠了出来,却抠不动。仔细又试了一遍,各种方向都来了一遍,出了一身的细汗,终于又抠了出来。她暗暗地在心里记住了方位,这才按回去,摸摸毫无异样的床板,心满意足地躺了下去。
却是两只眼睛发光,哪里睡得着?脑子里思忖着这银票子到底是谁的?叶氏知道么?应该不是家里的罢想着想着忽然电光一闪,这床之前是谁的?赶明儿得问问叶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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