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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什么意思?”
有人反应敏锐,抓住了话中的重点,质问道:“先前,你先前又是何人物?”
赵盼儿的目光偷偷在人群中巡睃,注意到此前似乎就已认出崔珑那人目光闪烁,这会儿终于站出来将崔珑面前的杨公子拉走,几个人围在一起压低了声音窃窃言语,多半是点出了崔珑身份,登时有人做出了惊异的反应。
“崔阁老家中的公子?”那杨纨绔犹不死心,“那又如何!如今不也一样沦落到这楼中来了?先前不是说,教坊司里连公主都有过吗?”
“不止这一层关系,他可是先怀仁太子的宠臣,当今圣上痛恨废太子党羽,对付那一干人等的手段之残酷人人侧目,摊上和这位有关的人、事,哪儿有落得好的?”
“这名罪囚今日不声不响出现在这儿,背后定然有人授意,那人是谁,又有什么意图,岂是我等能任意揣测的?更别提有何动作了!”
“况眼下崔家可还没倒,崔阁老也未受任何惩处,你就敢去睡内阁首辅的儿子了?这不是公然骑到崔家头上撒尿嘛!”
……
一群人商量定了,转头来就开口告辞,也没几个人敢再看崔珑了,只有那纨绔离开前还依依捎来一道眷恋的眼光。
门一合上,崔珑脸上的笑影便淡了,他找出一方锦帕,细细擦拭起自己的右手,每一根手指、从甲缝到指根均不放过。
擦着擦着,他不由又轻叹一声,倏然甩开手帕,感到一阵心灰意懒。
他还是个男子,被人摸了一下便作如此反应,其他屋里的那些弱女子又如何?
教坊司这样的地方,从一开始就不该存在。
※※※※※
崔珑又在案前坐了一会儿,将腰背挺直端坐着,状若严阵以待。赵盼儿也守在一边静静陪他,又过去了一个时辰,外边的声音都静了下来,连细碎的走动也不闻。正待松一口气,却听又有一人独自来到门外,停驻片刻,旋即推门而入。
崔珑抬眼看了过去。
来人见了他面色颇不自然,慌忙合上门扉,像是生怕被旁人看了去。
他走到崔珑身前,神情复杂,“果然是你。”
赵盼儿见这人形容儒雅,言谈间待崔珑大为亲切,更有痛惜怜爱之意,像是崔珑的旧识,又轻轻吐出一口气。
旧识是旧识,崔珑对着这位相识于多年前的同窗旧友,却微微蹙起了眉,自身的感觉是最敏锐的,这人的眼风屡屡扫过他的襟口、袖口,其间目光浮动,泄露端倪,几缕轻浮狎昵之意比适才那位纨绔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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