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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霁风闻言稍稍停顿。
旋即在他耳畔轻笑一声:“傻瓜,阿玥早睡着了。”
继而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让她自已看看。
婉晴脸红到欲滴血,眼中迷离一片,脸畔黏着发丝,唇又红又肿,看向床沿边。
不知何时,那张小床早被他挪开放去了床尾,原来他还懂得羞耻,知道顾忌。
可是这人他是不是也太乱来,毕竟她没有咨询过霍医生关于这方面的问题,只是觉得他还没有完全康复的情况下做这种事必定地损耗很大的。
于是又忍不住劝阻:“梁霁风,你别拿自已的身体开玩笑,真的……”
她总会想到琼恩说的那些经历,以及自已见到他的那些惨状,嘴里絮絮叨叨,像唐僧念经,时而又因为他的捣乱娇喘一声。
须不知这样的效果只会令他更加兴奋。
男人已经箭在弦上,怎么能依她?
听她这么说心里恼怒更加,发誓要在她这里狠狠报复。
他绷紧脸部轮廓,手臂上的青筋也因为用力而迸起,分别一年多,大起大落的情绪叠加,他身心有太多情绪积压,需要释放。
他双肘撑床,因为她的反抗有些许不顺畅,但他很快改变策略。
裙摆堆叠,后脑被桎梏,他含着她的脸畔喷薄热气:
“梁婉晴,你少啰啰嗦嗦的,你若是不想用那堆玩意儿就好好配合老子,不然让你下不来床!”
“……”婉晴被他的话语激得身心都臊得慌。
这男人真是一点没变,还是这样霸道,他若是想要的,根本容不得她有丝毫的反抗,只会越挫越勇。
过去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她不知道该如何劝导自已。
其实也没必要劝导,正如静瑜所说的那样。
他们之间早就融入骨髓间的情感,不论是爱也好恨也罢,早就成了彼此的一部分,没有办法分开,这辈子都分不开的。
梁霁风终究还是达成了自已的目的,过程虽然艰难了些。
但她是他喜欢的人,是他的女人,是他孩子的妈,是陪他共患难同生死的人,自然让他欲罢不能。
长夜漫漫,汗液挥洒,滴答在她的脸上,蒙上她的眼睛。
迷离眼神中,一切都在飘摇出格。
“不行了,不行了,梁霁风,我好像听见嘉玥的哭声了。”
“老母的,这么没出息,老子还没开始呢!”
男人继续身体力行地证明他的身体恢复良好。
他知道自已下半辈子的幸福还要靠她,伺候她,对她好当然是应该的……
……
一整晚的时间,几近要将这几百个日日夜夜的欠缺填满。
婉晴一直在这种高度紧绷和分崩离析的境界里浮沉。
一直到天边逐渐亮起鱼肚白,男人仍旧食髓知味地不肯放过。
她几度快要崩溃,身心都很紧张,又无法杜绝肾上腺素分泌,最终实在累得睡了过去。
次日早上。
婉晴破天荒地没有起早。
甚至连女儿的哭喊声都没能吵醒她。
梁霁风淡定地从浴室里出来,浑身还沾染着氤氲湿气,一边擦拭短寸发,一边走到翻身坐起来的女儿床边,神清气爽地弯腰对着女儿吹了个口哨:“阿玥乖,不要吵妈咪睡觉。”
梁嘉玥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好奇,随即又认出来是爸爸,朝着男人裂开小嘴笑:
“爸爸……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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