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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梁霁风自已都无法理解,这样的话语如何这般就说出口来的。
大抵是因为积压的情绪瞬间膨胀到快要爆炸。
三年多来的恨意,面对她不知死活的挑衅,他急需要一个发泄的点,是的,是需要发泄。
尤其面对身下这具熟悉的身子,那么软,那么香甜,本就是属于他的领地,对他来说是致命的,此刻正控制和引导着他的思想和行为,一切都不受控地疯狂起来。
手掌下滑,隔着薄薄衣料轻拢慢捻,她的肩头和锁骨,以及细软腰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
他浑身如同火球,手心跟着渗出汗液,身躯肌理紧绷,甚至在微微颤抖,所有的血液集中在某一处,蓄势待发。
然而,他也感觉出来,她没有再动弹。
放弃挣扎就在那一霎那间,毫无反抗的反应,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这样的感觉他太熟悉,简直刻骨铭心般触动。
他停下放肆又流氓的动作,仍旧俯压在她身上。
粗重的喘息不止,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脖颈和耳畔,黑色的瞳仁内似有两团燃烧的火焰,如同等待觅食的野兽,静静蛰伏,随时能扑倒撕咬,将猎物拆骨入腹。
他不是什么良善之人,目的明确,睚眦必报,对于想要的东西,或者属于自已的东西,从来不会含糊拱手,更不可能隐藏自已的真心,故而想要什么就说。
虽说这个年纪,身处这个位置,应该懂得隐忍克制,他也努力尝试做到。
本想着既然她找上门来了,见她一面又何妨,知道她活得不好不坏,样貌没有多少变化,头发比三年前长了,面上的表情却是更加坚毅,让人无法一眼窥探到内心。
的确是长大了,抗造了,离开他,她得到了自由,也有了成长。
本来这样就够了。
其实她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即便他自已不去查,照样有人会将她的行踪有意无意地告知。
只要她不再出现在他眼前,他可以做到若无其事的,有时候旁边的人提起她的名字,他甚至还要回想一瞬,他自已都觉得的确是可以释怀了。
忙碌的工作,各种应酬,奶娃带仔,一一可以应付。
他甚至断定自已可以过好余生,把儿子养大成人,将公司业务全部转正,为儿子铺路,步步为营,将来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和掌控之中。
可是她又一次跑出来,让他嗅到熟悉的味道,见到这张该死的脸。
她不是最擅长逃跑和躲避吗?纠缠的那么多年里,她反反复复地,多少次要逃离他的身边,一次次的落实计划逃跑,又被他一次次地截胡抓回来,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他都开始疲劳了。
他累了。
梁霁风收回思绪,深吸一口气,身上的灼热逐渐降温,身子稍稍直立,伸手捏住那小巧精致的下巴在粗粝虎口中,拇指食指用力深陷那细腻的皮肉里。
婉晴手肘撑住车盖,身子稍稍起立,随着他的动作抬头,双眸里有泪光闪烁,表情却是那般死气沉沉。
他又低头凑近,想要看穿她的眼睛一般,抵住她的额,酒气和烟味在冷空气里格外冷冽,轻佻地吹拂着她的睫毛,笑道:
“怎么不说话?这种交易你最熟悉的,知道怎么做最划算的啊。”
婉晴屏住呼吸,尽量不让自已的思想被他牵着走,这是陷阱,是这个男人擅长的龌龊手段,她不能再次掉进去。
然而男人似乎能够看穿她的想法,轻嗤一声,继续抖落她的羞耻:
“梁婉晴,那些年里,你为了帮这个帮那个人的求我放过,最后还要放过你,把你自已都赔进去了,那时候你求着我睡你,睡了多少次啊,为了凑够钱,你精打细算,还记得吗?”
“……你,你无耻……”
婉晴的脸色终于有了些许变化,瞬间的涨红后又是更加的惨白。
随着骂声,女人冰凉的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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