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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身为沈庭植的乳娘,深受其尊重,在府中地位颇高,相公秦绍亦很能干。
沈庭植忙于军务,沈夫人又撒手不管,秦氏夫妇二人联手把控沈府上下多年,只怕早把自己当做主子,把秦若柳当沈家小姐了。
他们自然对沈忆这个横空压他们女儿一头的养女极其看不顺眼。
五年来,这家人明里暗里给沈忆下了不少绊子。
沈忆看不上这种做派和伎俩,平日里懒得计较,只偶尔动动手指头,让他们吃些苦头,不敢再招惹她。
本已相安无事许久,但这次——并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沈忆就想计较。
秦若柳红着眼回了畅春苑。
秦氏正躺在院中的藤椅上就着茶饮子嗑瓜子,一见她便直呼:“我的心肝儿!这是怎的了?莫不是又碰到大郎了?”
忍了一路的泪瞬间决堤,秦若柳呜咽着靠在秦氏怀里,将方才看到的全盘讲出。
“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的!她故意让我看见大公子抱住她,她还朝我笑了!狐貍精!贱人!!”
“我和大公子自幼相识,他还对我那般不假辞色,可现在,他才认识这贱人一天!就一天!他居然肯抱她!凭什么,这贱人定然背着人做了什么下作勾当勾引大公子!娘,这么下去可还得了?整个沈家早晚被她拿捏在手里!”
秦氏摸出帕子给她拭泪,脸色一路阴沉下来。
“当年老爷怜爱,让她这只乡野麻雀飞上了枝头,如今老爷去了,还当自己是金凤凰?这几日夫人将中馈交给她,她竟敢分你爹手里的权,咱们如今已是处处掣肘,不能再放任她。”
秦若柳止住哭,哽咽着说:“娘亲可有办法?”
秦氏牵着她稳稳坐下来,抓起一把瓜子,微笑道:“我的儿,你可知现在什么事对她来说最要紧?”
秦若柳想了想:“中馈?”
秦氏:“错了,是婚事。”
她嗑着瓜子,优哉游哉道:“沈忆已经十七,已非适嫁之龄,之前她眼光高,来提亲的一个都看不上,拖来拖去拖到了这个岁数,恰逢老爷病逝,如今她再想说亲,可就不容易了。”
秦若柳眼睛一亮。
秦氏道:“娘再问你,对一个女人来说,什么最重要?”
这次秦若毫不犹豫地道:“名节。”
秦氏目露赞赏:“正是。”
秦若柳眉尖蹙起:“可是娘,沈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算在府里也很谨慎,我们要如何抓住她的把柄?”
秦氏胸有成竹:“这你就不用管了,对付区区一个小丫头,娘自有办法。”
少女眼眸中闪过一丝阴狠,梨花带雨的面容都狰狞起来:“娘,我再也不要看到她!我要她永远从大公子身边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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