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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贵人走了进去,在她面前站定,她看着寿映之头上的白发,嗓音冰冷的回她。“是,我来了,来看看你这个失败者过的怎么样。”
寿映之心知舒贵人已经知道了真相,她笑了笑,“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舒贵人被她这副样子激怒了,“这些年你看着着我错把仇人当恩人一般供着,像个傻子似的为你冲锋陷阵,你很得意吧?你是不是觉得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很有成就感啊?”舒贵人猩红着双眼掐着寿映之的下巴,涂着丹蔻的指甲陷入她的脸颊肉中,似是要掐出血来。
寿映之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她抬起手轻轻的将舒贵人散落在鬓边的头发别到耳后,她温柔的看着舒贵人,吐出的话语却像是阴冷的毒蛇一般附骨之疽,让人胆寒。
“谁叫太医说你那胎看起来像是男胎呢,本宫这个中宫尚且没有生下嫡子又怎么能允许你生下庶长子抢了本宫未来孩儿的路呢?唉,可惜了,若是早知道那么多年皇上都没有皇子,本宫当时应该要将你这胎供起来的,也可惜了,你生下的也是个公主,倒也死的没那么冤。”
当时皇上刚刚登基,宫里的孩子就只会蔡妃的大公主,她这个皇后自然想早早的生下皇上的嫡长子,当时她小产没多久,舒贵人就有了身孕,太医说她这胎的脉象像极了男胎,她看着舒贵人的肚子又嫉妒又担忧,自然不能让她生出皇上的庶长子来,嫡长子一定要是她的儿子才行!
所以她下手了,每回她来坤宁宫给她喝的甜汤中都加了点儿料,量很小,每次都不会有什么反应,日积月累就让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弱了下去,可惜就是量太小了,没有直接弄掉那块肉,竟然让舒贵人生了下来,不过还好,是个公主,她心里又安稳了,那孩子因为胎里积弱,落地熬了三天就去了,她不过露了个破绽给舒贵人看,她就顺着线索查到了蔡嫦曦身上,哈哈哈,她毫不费力的收了一条好狗。
“说起来,这些年还是辛苦你为本宫筹谋出力了。”她扬起嘴角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啊,我杀了你!”舒贵人被寿映之的话刺激的失了理智,她狠狠一巴掌摔在寿映之的脸上,毫不留情的力道将她打的身子一偏,嘴角破皮,她冲过去双手狠狠地掐在寿映之的脖子上。
“去死,去死,去死!”她发了狠的掐着,寿映之被她掐的直翻白眼。
碧柯看得心惊胆战,上前抱住自家主子,把她往后拖,“主子,您冷静点儿,皇上还没说要如何惩罚寿庶人呢,您不能现在将她掐死啊。”就凭着寿映之的这些罪行,她就活不了,如今也就缺了皇上一道旨意,不过也就三两天的事儿,主子可不能现在就将人弄死。
舒贵人被拉开后死死的瞪着寿映之,恨不得生啖其肉,生饮其血。
寿映之趴在地上狼狈的捂着脖子咳嗽着,嗓子火辣辣的痛,但她却猖狂的大笑着,“哈哈哈,舒贵人,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好姐妹王嫔就是闻了你身上的香味儿才滑胎小产,缠绵病榻的,是你害死了她。”
舒贵人目眦欲裂,这个毒妇,竟然还利用她害死她的好姐妹,她绝不会放过她!
“既然现在还不能杀你,那便先让你尝尝我惩罚犯错宫人的刑罚,保证让你的嘴不会这么臭了。”
舒贵人甩开碧柯,站起身来,她走到一旁的椅子上端坐,看着碧柯打开随身带的包裹,一件件工具赫然出现在眼前。
“那就一样一样的尝试一遍吧。”
空荡荡的坤宁宫中响起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声,惊得停留在屋檐上的乌鸦拍拍翅膀慌乱的飞起。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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