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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台阶很平缓,但是空间实在太窄,我们都走很慢。
大概上了二三十级,又是一个左拐。
光头赶紧把手电照过去,一个黑洞洞的门洞出现在我们面前。
门洞前的地上还躺着个简易的木门。
其实说这门根本就是简陋,连门轴都没有,看来平时只是简单的卡在门洞里。
“看样子应该没人了,而且有人来过,这门差点儿给踹散架喽。”
小木门是用几根圆木组装的,其中有几根已经断了,看来这门最后一次被开的很暴力。
光头假模假式地喊了两声:“您好,有人在家吗?”
我们几个安静的等了一会儿,没人回话。
“那我们就进来喽~”
门洞不大,礼数做足后,我们三个小心地弯腰进了这个小房间。
用手电光一扫,果然是有人生活过得样子。
所谓的房间就是一个山洞,三十来平的大小,一边放着一张小床,床前还有块乌漆嘛黑的地毯,旁边摆着一个木柜还有一个小桌,另一边放着一张大一点的桌子,地上插了几根铁棍子。
桌子和柜子都整齐的盖着盖布,看上去这里的主人平时还挺注意整洁美观。
“看来确实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
桌子上摆着煤油灯还有几本书,都盖着厚厚一层灰尘。
我们几个举着手电在山洞里到处看了看。
“这人还把墙糊了一遍,混了石头呢嘛,挺讲究!”光头用手电筒敲敲墙上的石头,发出“叩叩”的声响。
这个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走到墙边细看,整面墙都糊了黄土,偶尔冒出块儿偏白的石头。
但这个声音不像石头那么清脆,还有点儿耳熟。
小时候我在老家经常玩儿一个玩具,我们那儿叫“噶了哈”,其实就是羊的关节骨。
手里捂着几块骨骼往上边儿一抛,然后再用手背一接,看谁接的多。
几块骨头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和刚才很像。
我把那白石头上的泥搓干净,感觉这石头质地温润光滑,怎么看也不像石头啊!
“我用一下锤子。”
我从陈志手里拿走那把羊角锤,开始抠那石头旁边的土。
“这位同志,你扣别人家墙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请停一停好吗?”
光头开始用手电晃我,像个傻b。
“滚一边子去,干正事儿呢!”
我下手很快,半块“石头”很快暴露在我们眼前。
这哪儿是什么石头啊,分明就是骨头!
“哦呦,这人盖房子挺兴师动众呢嘛,哪里搞得这么大的骨头棒。”
我瞄了眼光头的腿,脑子里有个想法,但没说,毕竟我也不确定。
但我不说,有人就直接说了。
“这像是人的腿骨噻……”陈志的手电又开始打颤。
“兄弟,你怎么也开始学着吓人了啊?那就不能是牛的啊?”
光头把胳膊搭在陈志身上,强烈谴责他学了说瞎话这个坏习惯。
“我没吓人,我妈是医生,我小时候总跟着看模型,实在是太像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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