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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张开小嘴嗷嗷待哺。
生理本能驱使着她,去抓他的衣服,拽他的纽扣,像个馋嘴的猫,想吃鱼。
和她平时矜持端庄的模样,截然相反。
顾北弦还是第一次见她这副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他掐着她的腰,把她拉起来,按到自己腿上坐着。
低头去吻她的唇,另一只手按了汽车按钮。
汽车挡板缓缓升起,把后座隔出一个密闭的空间来。
灼热柔软的女人和英武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
空气都变得粘稠了。
苏婳贪婪地攫取着顾北弦嘴里清凉的味道,像渴极了的鱼儿,忽然遇到水。
细细软软的身体,窝在他身上,渐渐要开花。
她攀上他脖颈,双眼含水,迷离得紧。
顾北弦素了一两个月了,哪里受得了她这么撩拨,要不是空间受限,早就把她拆吃入腹了。
突然想到她今晚是去见顾谨尧才出事的,他灼热的心徐徐冷却下来。
他握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嘴从自己嘴上挪开一点,注视着她的眼睛,“知道我是谁吗?”
苏婳声音软软嗯一声,樱红柔软的嘴又往他的唇上凑。
想吻他。
顾北弦偏头避开,固执地问:“我是谁?”
“顾,北弦。”苏婳模糊地说。
见她虽然意识模糊,还能认清他,顾北弦心里没那么别扭了。
刮了刮她泛粉的鼻尖,他嗔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苏婳趴到他怀里,又要亲他,手指抓着他的衬衫。
突然,车子猛地一个急刹车。
苏婳身体随着刹车动作,猛地一荡。
整个人从顾北弦身上掉下来。
顾北弦急忙勾着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这样一荡一晃,苏婳胃里那股子浊气不受控制地往外冒。
她实在忍不住,哇地一声吐出来。
直接吐到了顾北弦胸口的衬衫上。
发酵的饭菜混着酒水的粘液,糊得他满身都是。
那股子难闻味儿,堪比下水道,充斥着整个后座。
顾北弦洁癖严重,哪闻过这种味儿?
急忙屏气敛息,降下车窗,喊司机:“停车!”
司机慌忙停下车子,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顾总。刚才前面的人急刹车,我才刹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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