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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使劲摇头,却也笑了:“这名字蛮像我的书嘛!”
就是他九月份写的新书。
“那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俩遇到了杀手?”
“杀手?”他瞪大眼睛,紧张地抿住了嘴:“老婆!你真的病了!”
“那你现在还是不是处男?”
他完全跟不上我跳跃话题的速度,呆呆地答:“我还是呀。”
我打开电视证明现在已经十二月,然后繁音便呆住了。
当然,我也可以瞎编,我告诉他我们在九月时遇到了亡命徒,亡命徒把他打成了植物人。政府还给他赔了钱,我就拿来装修了我们的房子。
繁音听得津津有味,握着我的手不停地:“老婆,这段日子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摸着他的脸,发自内心地:“只要你一直好好的,这样坐在我面前就好。”
他使劲抱住我,又松开,捧着我的脸:“老婆,你瘦了好多!你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
“嗯。”我:“我自己做的饭太难吃了。”
“那我现在就做给你吃。”他别着袖子,一边问:“你想吃什么?”
“宫保鸡丁。”
“好的,你乖乖等着!”
他使劲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就跑去厨房了。
我坐在原地,看着他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背影,又想起他消失之前的那些话,不知道要不要问一问。
我前几天甚至有点盼着他跟我离婚,可当这个他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时,我的心忽然又活了。
我进厨房时,繁音正在料理台上切菜。我溜过去抱住他的腰,却明显感觉他浑身绷紧,冷冷的声音传来:“滚。”
我傻了眼,连忙松手退到一边,并从刀具架上抽出一把菜刀,握进手里。
他瞥了我一眼,握紧了手中的刀:“婊子。”
眼看着繁音紧皱着眉头,杀手般的眼睛紧盯着案板。突然,他的目光开始混沌,很快又重新清亮,他扭头看向我,眨巴着眼睛问:“老婆,你怎么在这里?”
“我想来抱抱你。”
他呲起牙:“好呀。”他还扭了一下屁股。
我顺手拍了一下,手腕立刻被攥紧。我抬头望着他,他的表情不停地在变,攥着我的力度也不停地变。
每一个他都盯着我,或者宠爱或者怨恨。显然这两个人各正在争夺身体的使用权,可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我老公留下来?
突然,他松了手,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我摔在地上,听到甜甜的声音:“老婆!”
我扭过头,看到那张阴狠歹毒的脸,他攥住我的脚腕,却又立刻放开,我连忙爬远几步。
甜甜的声音又传来:“找我爸爸!”
大老版的声音吐出了一串数字。
我赶紧拨通繁老先生的电话,十五分钟后有人敲门,是阿昌带着医生来了。
同来的还有一群手下,一起按住了繁音,让医生给他打了一针。
很快,他昏了过去。
我问医生这件事,医生:“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很难这状况是好是坏。”
“那他醒来之后会变成谁?”
“也不一定。”
之后阿昌:“我必须带繁先生回去,所以你也跟我们一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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