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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该是宾主尽欢而结束的宴席,因为朱祁镇的突然吩咐而被打断,六人面面相觑,隐约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原本的几分醉意顷刻间便消失不见。
按理说酒后难免糊涂,这个时候忽然召见平日里需要议政的大臣们,只怕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想要瞒天过海。
果不其然,殿内能够插手政事的只有朱祁镇和王振,其余宫人都已经退下。
如今的内阁首辅杨士奇顿感不妙,和旁边多年同僚的杨溥对视一眼,已经有了默契。
不管朱祁镇提起什么,先想办法糊弄过去再说。
朱祁镇因为饮酒而有些晕眩,但心中还惦记着武举的事情,好在王力早就已经送茶上来,朱祁镇漱了漱口,自觉意识已经清醒不少,便开口道:“朕传你们前来是有一条政令要颁布,早已准备妥当,你们都看看。”
朱祁镇说罢,王振已经拿着朱予焕先前准备好的武举草拟方案交到了六人手中。
听朱祁镇如此说,先前那不祥的预感算是有了印证,六人面面相觑,只好按照朱祁镇的要求,翻看起了手中的文章,杨溥迅速过目一遍,总觉得行文有几分熟悉,但又和他预想中的作者不大相同。
这份文书写得格外详细认真,各类措施写得十分完善,除了简单的参照过去武举留下来的旧例,更是在此基础上完善许多,譬如要增加实战的考验,沙盘模拟、双人或多人对战,更是将已经开始修城墙的团营也一并拉了过来,力求能够筛选出有真材实料的学子。
但正因如此,武举才难以施行。
朱祁镇对武举的期望在于选拔和培养更多的武将,更重要的是,朱祁镇的选拔是要绕过勋贵,另开门路。
这对于当初跟随朱棣一起靖难的武勋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人多了就会产生竞争,当初祖宗们拼了命挣来的家底,却要让一些外来人瓜分原本只属于圈子内的利益,换成是谁都不愿意。
且武勋们反对不说,就算将这些反对的声音置之不理,真的强制施行这样的政策,只怕也很难推进。
读书为官的人本就看不上习武为官的人,朝中的官员们大都认为武官粗鄙无礼,而这份文书中,明显将武官抬高到了文官的高度,光是这些偏见便足以掐灭火光。
杨士奇和杨溥交换了眼神,这才对朱祁镇含蓄问道:“老臣斗胆问陛下一句,这份文书可有让慈惠皇太后和顺德长公主看过?”
如今名义上辅政的是这母女二人,慈惠皇太后就不必说了,和太皇太后比起来,这位太后仁善有余,但未曾透露出太多智谋,也鲜少干涉政事,除却一些宽松女子的计策,慈惠皇太后几乎从不询问政事,就算是孙皇太后,当初为了给常德长公主择婿,也没有少在其中插手。
因此,与其说是杨士奇问的是皇太后的意思,不如说他问的便是长公主的意思。
朱祁镇听他提起朱予焕,轻咳了一声,道:“这文书便是长公主所写,司礼监抄录。”
宴席饮酒过后,朱予焕便借口醉酒回宫休息,朱祁镇有了朱予焕的文书,也对此满是信心,却怎么也没想到,杨士奇竟然会提及这二人。
杨溥这才觉得理所当然,若是朱予焕亲手所写,他第一眼便能够看出来,哪用得着朱祁镇点明。
杨士奇并未如朱祁镇预想中的那样面露难色,而是接着说道:“宴席刚刚结束,酒过数巡,臣等已经老迈,醉后妄谈国事,实在是不应当。”
朱祁镇当然明白这是杨士奇的托词,不以为意道:“武举一事涉及边关,极为重大,不可拖延,内阁需得尽快给朕一个章程。”
杨士奇接着说道:“正因为事情重大,才更应该谨慎对待,绝对不可操之过急,陛下乃万乘之君,定然明白先帝曾经屡次向臣等叮嘱,政务绝不可朝令夕改,一定要有万全之策,再向下施行,方才不会乱了国家根基。”
若是朱予焕在这里,必定要吐槽,前面那句朱瞻基确实说过,只不过主要说的是官员们要讲政治信用,不能反复无常,杨士奇后面那一堆完全是搪塞之词。
只不过朱予焕年长,对朱瞻基那些数不清的政令有所了解,而朱祁镇年龄太小,偏偏缺失了朱瞻基这一环,即便知道杨士奇是有意推阻,也不好直言“我爹绝对不会说这种话”,一时间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年纪最大的杨士奇都如此说,其他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尤其是英国公张辅,生怕周围的人想起自己,一直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尊木雕。
在场的六个人当中只有张辅和武官有关系,一旦朱祁镇定下来这件事,必然需要张辅站出来表态,即便张辅早在宣德初年的舍弃交趾之后就已经主动上交自己的权力。
平心而论,张辅心中对此当然是无所谓的,毕竟自己的儿子张忠腿有残疾,只要能够承袭爵位,以后自然不愁吃穿。军官的职务,儿子拿在手里也没有用。至于其余人的事情,张辅自然是能不管就不管。
当初舍弃交趾的事情已经证明了皇家的现状,安宁稳定才是大明的目标,他也不愿意再出来说什么,只求自己能够安安稳稳地寿终正寝、儿孙们能够顺顺利利地继承爵位,朝廷内的斗争,多说多错,除了能让自己心寒,还有什么别的作用?
尽管张辅不愿意承认,但也明白一点,自己已经老了,唯一适合他做的就是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不要成为过去的、如今的、未来的皇帝的眼中刺。
杨溥知道杨士奇说出这一番话需要十足的勇气,立刻跟着说道:“‘所言公,公言之。所言私,王者不受私’,武举这样的大事,怎可只臣等三言两语便定下来?更应集思广益、博采众长。”
杨稷虽然被父亲约束,无法再犯那些杀人放火的勾当,但当初的证人一直在诏狱羁押,也不知道张太皇太后到底有没有和皇帝交代这件事情。
一旦朱祁镇将这件事情摆在明面上,杨士奇便只能成为一个被朱祁镇随意揉圆搓扁的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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